申泽按住齐远的胳膊说道:“齐总你也受累了,咱们费劲心思演了这么一出戏,不就是为了看到这个场面么。
先不慌,死的太快就没有乐趣了,我还想欣赏一下更刺激的画面,比如……让美洲蝮蛇咬死的样子,看了一定令人兴奋。”
躺在地上的赵天波一听这话,只感觉浑身冷飕飕,胆都要给吓了出来。
尼玛!这个申泽简直是个变态,让一个大活人生生被毒蛇咬死,那种死法太恐怖,完全不敢想象,
甚至还不如给自己来一发痛快的。
凌楠闭着双眼向申泽骂道:“我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肮脏卑鄙,会跟齐远这种人渣同流合污,你们狼狈为奸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引我进入圈套,原来你才是背后真正的黑手!”
赵天波也跟着骂道:“看你戴着那只阴森的眼镜我就知道你不是只好鸟,真是瞎了老子的狗眼,竟然信了你那套鬼话,妈的给我们灌迷魂汤,勾引老子开车来送人头,真特么歹毒,老子今天活着走不出去,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ωWW.
申泽大笑了一声,对凌楠说道:“你说的没错,可不就是我么?
要不是你了解了太多秘密,我也不至于把你们赶尽杀绝。
为了让你死的明白点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跟齐家少爷早就在一起合作了,红谷乌罂草也是我在美洲带来的。
跟郑老师的药材混在一起从海关运来属实不容易。
途中要倒运好几回,运回来后还要连夜将烟草剔捡出来,免得惹人怀疑。
倒是你,不珍惜我们辛苦的劳动成果,本来生意做得好好的,你非要横插一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所以,我不得不采取行动了,于是故意接近你,让你放下戒备,诱导你追踪齐总,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找机会下手呢?
现在感觉如何?我的演技是不是把你折服了?
话说回来,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新江地盘上,你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我们叫板。
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颗老鼠屎坏了这么好的一锅粥。
闹到这个地步,大家都无路可退,你断了别人财路,就没想过是在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凌楠忍着剧痛说道:“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假的,怪我无知,蹚了这道浑水,事情是我闹出去的,你要杀我我没有怨言,不过可不可以放了我的朋友?”
赵天波听到这话,瞬间激动起来,想不到凌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想着二选一,虽然是中了圈套,但就凭这句话,那绝对算得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齐远听后又是一阵前仰后合:“你这家伙实在太有意思了,越说你无知你越无知到让人抓狂。
想讨价还价,你觉得可能吗?那死胖子跟你一起知道了所有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现在能讨论的只是谁先谁后的问题。上次邪神没干掉你,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连枪都搞不定。
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现在你双眼已瞎,空有一身蛮力恐怕也是没地方使了吧,待会儿好好让你享受一下异国风情,我还没见过被毒蛇咬死的人会是什么鬼样子,那一定很精彩。”
凌楠半睁开左眼,原来他们没有发现我只伤了一只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完全成了瞎子。
待会儿只得趁机掷出飞针换取一线生机了,希望一击奏效,万一三把手枪同时开火,那恐怕是难逃生天。
想到这里,右眼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只得咬牙强行隐忍。
申泽说道:“凌楠老弟,你实在单纯到让我感动,你给“火云邪神”付的货款我都已经收到了,说真的,我还得好好谢谢你。
不过想想也挺可惜的,一个本来能在中医界大展宏图的后起之秀,竟然因为插手别人是非而玩丢了小命,啧啧,真是罪过。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郑德芳老师的药堂,是远豪强拆的没错,不过那也是我一手策划的,他这人目光短浅,满脑子都是门第观念。
他侄子郑仕名,从小倒是读了不少的圣贤古籍,可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怂包,只会纸上谈兵,真遇见病人连脉都号不准。
社会认知程度更是一窍不通,郑氏药堂的大型展会和口碑宣传,哪一次不是我在背后精心谋划?又付出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血?
可这小子竟然心安理得的认为都是他郑家的功劳,老家伙更过分,那些祖传的医典秘方,连半个字都不愿透露给我们,全传给了郑仕名这个废物。
在郑家药堂辛苦这些年,我勤奋好学,积极为他们家拓展资源人脉,换来的竟是连条狗都不如的待遇。
所以,我一怒之下,联合远豪蛊惑郑德芳这个老家伙,硬是拆了这座破庙,连祠堂都没留下。妈的,让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那就连根一起拔了,毁到连渣都不剩!”
这话齐远听了也是额头涔涔冒汗,他知道郑德芳的老药堂是跟申泽一起合谋拆掉的。
他以为郑氏药行出了内奸,是为了利益才跟自己合作暗度陈仓,拆了老宅,重建医院,二人就可以瓜分其中红利。
可谁知申泽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竟然纯粹是为了向郑家泄恨。
本以为自己行事阴险狠辣,想不到申泽比自己还要疯狂。
怪不得当时拆祠堂时,自己都要考虑再三,毕竟是老牌世家十几辈的祖茵,但申泽却大义凛然,执意说不能留下,结果两辆铲车给推了个干净,这跟掘人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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