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瑞兽天生

    过去，现在，未来，三点渐成一线，前所未有的清晰脉络，一一指向神道佛。

    程伟一脸平静，表面山水不显，心底杀意滔天，程家和钟馗有着某种联系，从而成就一种异于常人的特殊体质。

    不是老天借命，而是神道佛借命！程家的体质异于常人，神道佛将程家幼子、幼女作为降临人间的通道！以此逃避天地法则枷锁！以此保持神通法力不损降世！

    这是世世代代的生死血仇，四百年来，程家每代只得一子传承，不是祖宗的福缘，而是神道佛特意留下一条通道，借此侵袭人间。

    程家的幼子幼女更不是早夭，而是神道佛趁其心智不稳时降临人间，最终导致他们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金黄色？是佛光？”程伟暗暗冷笑，回去就把已经变成畜生的地藏王找出来，一烤，二炖，三吃，先出一口恶气再说。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静的让人害怕，程正东斟酌一番后问道，“你能不能回到十年前，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伟摇头，“除非去过，否则时间把握不到那么准，就像这次来找你，算来算去还是算错四天，姐姐今年十一，说明她一岁时，只是有惊无险，若有变故就是这两天。”

    “老子不如你！”程正东一脸惆怅，苦中作乐道，“难怪过去的皇帝喜欢杀太子，老子现在也想敲死你，儿子啊，还是平凡点好，少操心还不怕篡位。”

    气氛过于沉重，程伟开口笑道，“爸别担心，冥皇禅让制，我绝不会篡位！”

    “七十万人的父母官，还弄个禅让制！”程正东更加心灰意冷，自顾自地说道，“皇帝就不当了，直接办个退位仪式，老子就满足了！”

    想到程正东还要孤单二十五年，程伟耐心开解道，“自秦始皇称帝，几千年以来，没一个皇帝名正言顺！因为他们缺九鼎，但是爸有，冥皇才是始皇帝！”

    “就算只有七个人，朕也会勤政爱民。”程正东一扫颓废，再次坚定登基决心，深情叹道，“朕要学明孝宗，只愿一生爱一人！”

    这话没法接，不良中年坚决不许冥皇纳妃，改说正事，“爸回家带姐过来，别让妈知道了。”

    程正东带着破碎的梦想离去，又带着未来的梦想归来，一句‘我去上班了’，就把熊孩子扔给了程伟。

    程红甩了甩头上的冲天辫，一脸委屈地看着不良中年，噘嘴说道，“不是我告密，我宁死不屈过了，但我妈的鸡毛掸子太厉害，把我和我弟一起打哭了！”

    幼年再受无妄之灾，程伟从言语中找回一点安慰，温柔地笑道，“叔叔不怪你！弟弟替姐姐挨打也是应该的。”

    “诶！叔叔去我家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把这句话说给我妈听，我妈不太喜欢跟人讲道理。”小脸紧皱，程红学着大人模样叹气道，“我妈在家一般都是拿擀面杖跟我爸讲道理，拿鸡毛掸子跟我讲道理，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长大了，鸡毛掸子就轮不到我了。”

    眼皮子乱跳，程伟连忙阻止小小少女憧憬未来，和煦地问道，“你爸让我带你一下午，你会听话的吧？”

    “我爸从来不说，让我听话！”程

    红先点头，后摇头，甩着冲天马尾自豪地说道，“我爸只会说，让我多给他点面子！”

    程伟二话不说，再次掏出方静兰的血汗钱，强行塞给了欲拒还迎的熊孩子，抽了下嘴角道，“叔叔提问，你回答这总可以吧？”

    “叔叔问吧！”程红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甜甜笑道，“喜不喜欢学习，考试打了多少分，就不要问了，暑假期间，我不回答这种问题！过年的时候，叔叔再来问！”

    一根火柴突然划亮，举在少女眼前，程伟轻轻问道，“火是什么颜色？”

    “咦……”程红一脸诧异道，“这火怎么是黑色的？”

    一丝似有若无的玄气，从两排贝齿间涌入少女体内，四处搜寻神道佛留下的印记。

    少女清新空灵，毫无异状，程伟暗自思量道，“太过正常本身就不合常理，是印记消失了，还是被谁抹掉了，或者根本就没存在过？”

    “叔叔怎么不问了？”程红一脸雀跃。

    程伟低沉微笑道，“刚刚有什么感觉？”

    程红轻轻抬头，想了一会才答道，“好像突然凉了一下。”

    果然有感觉！程伟斟酌着问道，“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有吧……”少女似乎不能确定，言语间有所飘忽，“睡觉的时候好像会有，心里突然一凉就醒了。”

    “多久了？”程伟握住熊孩子的双手，试图将温暖传递过去。

    “好像一直都有。”程红噘着嘴抱怨道，“我和弟弟一起睡就不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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