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广见决定亮出自己的底牌——王羽泰之前亲手炼制的宝剑。
二人正在激烈交手之时,猛然间李广见退出数丈之外,然后白光一闪,李广见手中又多了一柄飞剑,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手持双剑进攻,而是像扔暗器一样,把那宝剑向栾乘风扔去。
那宝剑急速向栾乘风飞去,栾乘风见状连忙用手中的宝剑一拨,随即合身向李广见扑去。
按照常理,栾乘风如此应付没有任何错误,可是,就当他扑向李广见的时候,被他用兵刃架开的宝剑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落地,竟然自动又飞了回来。
现在栾乘风的形势很危险,前面的李广见早有准备,迎接栾乘风的是宝剑的狠命一击。而背后的飞剑也在同一时间来袭,弄得栾乘风是腹背受敌。
飞出去的宝剑竟然会自动飞回进攻,这完全出乎栾乘风的意料,他想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危急中只好拼劲全力架住李广见迎面劈来的宝剑,后背却卖给了那自动飞回来的飞剑。
好在他在飞剑即将刺入身体的一刹那及时一侧身,避开心脏部位。饶是如此,一条巨大的伤口也在他后背上形成。
伤口长近尺余,深足有二寸许,若是寻常人受到如此伤害,恐怕是性命难保了,好在栾乘风是个神级武者,这伤势还要不了他的命,不过他也已经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能力。
为了防止李广见痛下杀手,栾乘风当机立断,身体猛然向下一沉,迅速地向地面落去,同时嘴里叫道:“我认输。”
既然栾乘风已经认输,李广见也不好赶尽杀绝,他不动声色地召回飞剑,依然是收入丹田,手持自己习惯使用的宝剑,凌空而立,等待着西番国坐第二把交椅的老牌护国神师——温远山的到来。
他们是老对手了,双方交手彼此互有胜负,现在对方占着没有损耗真元的便宜,李广见可不敢丝毫大意。
果然,温远山很快就升起在高空,来到了李广见的对面,冷冷地说道:“恭喜广见兄,适才兄使用的宝剑想必也是王羽泰大师的手笔吧?没想到除了断云剑之外大夏国还有如此利器,竟然能凌空自动攻击,王羽泰大师的炼器手段实在是令人钦佩!”
他一上来就盛赞王羽泰的炼器技术,把李广见的胜利完全归功于王羽泰所炼制宝剑的功能,分明是说李广见武技不行,全凭兵刃取胜,实在有点胜之不武。
李广见知道对方
是想激怒自己,以便有机可乘,当即笑着说道:“温兄所言极是,王大师是我平生最佩服之人,能使用他亲自炼制的兵刃,实在是李某的福气,可是他是我大夏国的御用铸剑宗师,温兄恐怕就没有这个运气了。”
温远山想要激怒对方,结果自己却被气得够呛,当即冷声说道:“无耻啊!依靠兵刃获胜,你算是个什么武士?”
李广见笑道:“我只知道刚才的比武是我获胜了,至于是否凭借兵刃,我倒想问温兄一句,难道你从来不使用兵刃吗?既然大家都使用兵刃,那么谁有好一些的兵刃不用,却使用差的呢?如果谁真的这样做,我真的很怀疑他脑袋是否进水了。”
温远山之所以说李广见依靠兵刃,其实他从来没有见过飞剑这种东西,对付他也有点头疼,所以一上来就指责李广见,希望他受自己所激,答应不用飞剑,那样他是胜算就大大地提高了。
结果是李广见并不上当,他只好说道:“若是在温某不知情的情况下,忽施偷袭,没准还真让你得逞了,现今你的底牌已经亮了出来,温某还怕你不成?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请!”
说着,温远山抽出背后的宝剑,做了个请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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