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佛大殿之内,缕缕檀香,熏染弥漫,一片庄严肃穆。
这里,是古佛寺专门用以接待普通宾客‘会客堂’之外,只有六大仙门长老一级的贵客造访时,才配得以接见之地。
可见,对于这二十载未有丝毫联系的南宫文婧之徒——南宫可妃,她虽不是‘慈航静斋’长老之一,玄真方丈依旧给了很高优待。
大小足有八十见方的大殿之内,玄真方丈合目悠然静坐,觉远觉音,低头候与其身旁左右。
过不多时,前去迎接贵客的觉空和尚,便引着南宫可妃来到了此处。
玄真方丈睁开眼帘,看着殿外来人,手持三尺带鞘仙剑,一袭白衣若雪,蒙着遮掩面纱,果然生的秀美绝伦、超凡脱尘,尤其一身修为,在如此双十年华,竟是已稳稳跨入六境金丹中期,实乃他平生之仅见,老眼之中忍不住的便是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玄真方丈一言未发,却面带满满和煦微笑的容颜,与一刻钟前禅房瞧见白小楼之时,简直判若两人。
南宫可妃通过觉空和尚低声引言,知晓大殿之内须眉皆白、手持佛珠的老和尚就是玄真方丈,美眸望将过去,竟是一点也看不出对方修为境界,便知对方修为定然极为高深了得,不觉,一向在蓬莱仙岛骄傲自负惯了的她目中也多了几分恭敬之意。
转眸间,南宫可妃瞧见‘枯荣寺’的觉远和尚竟然也在此处,看其静立与‘玄真方丈’右手边,想来两人定然关系匪浅,念及小河边沐浴清洗身上血污之时,差点被觉远和尚看光玉体,心中生怒,眸中闪过道道凛冽寒光,便失去了前一刹那刚刚对玄真方丈兴起的那份恭敬之意。
花和尚觉远眼见南宫可妃一脸平静的走进大殿之后,忽而满眼怒火的紧盯着自己不言不语,嘿嘿一笑。
他不但丝毫不觉得害怕尴尬,反而犹自一脸猥琐无惧的细细打量着南宫可妃,一双大眼在南宫可妃欣长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
南宫可妃看着觉远那双好似能够看透自己衣衫的贼眼,怒火嗖嗖嗖的就往上飙,如果不是因为有着一个修为让她看不透的玄真方丈在此,她真想就这么拔剑,一剑刺死他。
觉音觉空单从南宫可妃与小师弟觉远之间的眼神对视,便发现其中大有文章,是故纷纷露出一脸疑问之色看向觉远师弟。
花和尚觉远嘿嘿一笑,也不解释,满脸都是风光无限得意的表情,心道,南宫可妃你个小娘皮,佛爷我是打不过你,可养我疼我的师尊就在边上,你能奈我何呀。
老于世故的玄真方丈朗声道了一声佛号,吓得觉远立马低下得意头颅。
“本座便是这‘古佛寺’主持玄真方丈。老和尚我与你师门‘慈航静斋’虽没什么关系,但与你师尊南宫文婧倒是颇有些渊源,你直唤老和尚我一声师伯便可。”
南宫可妃行弟子礼仪,道:“是,弟子南宫可妃,拜见玄真师伯。”
玄真方丈道:“先前听闻二徒弟觉空提过,南宫师侄
女几日前就有来寻过师伯我,今夜又是如此之晚到来,你师尊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此这般着急要你传达啊。”
南宫可妃心下奇怪,‘师侄女’三字可是只有师尊兄弟姐妹才能直唤称呼的,她师尊南宫文婧可是打小就被师公南宫月雪带入门派的孤儿,这玄真师伯称自己为师侄即可,怎会如此直唤自己,莫不是真的如自己猜测那般?
南宫可妃心下虽奇怪,面上确是波澜不惊,轻启朱唇,道:“南宫可妃奉家师之命传话,话中详情只可说与师伯一人知晓,还请师伯将此地无关紧要弟子先行潜退,待晚辈传了师尊之言,便既离去。”
觉音、觉空、觉远三人都面现不悦,什么叫无关紧要,这话说的也太目中无人了。
殊不知,觉音、觉空是受到了花和尚觉远的牵连,被南宫可妃当作了一丘之貉。
玄真方丈眉头先是皱了一下,紧接着又变得更显高兴了起来,他看了众弟子一眼,花和尚觉远三人会意,当即纷纷上前辞别离开,出门之时还不忘关了大殿房门。
花和尚觉远本想悄悄趴在香门之上侧耳偷听,被玄真方丈一声轻咳警告,吓得赶紧逃离。
待弟子三人先后全部离开大殿之后,面相老态龙钟的玄真方丈呵呵一笑,面容中惊然奇怪的透露出了一丝急迫,好似等待了很多年,马上就能知晓答案的那种激动紧张感。
“南宫师侄女,现在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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