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城里还弥漫着烟味,而且比昨天晚上还要严重,风让烟味四处扩散开来,但是比起火烧的晚上要好上许多了。
城里还有一些地方在烧,但是不那么严重了,大部分地区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枯架,陆扶桑打着哈欠带着胡安平等人准备进行战斗。
赵仪早上还没有醒,礼思思和兰牟负责照顾她,本来礼思思打算只让兰牟照顾这个不速之客的,但是陆扶桑坚持要让礼思思帮忙,礼思思才答应了。
陆扶桑则打算出去顺便给赵仪买一些好吃的,他本来可以亲自等候赵仪醒来的,可是他怕刺激到赵仪所以选择跟着胡安平护卫他的安全。
胡安平不断跟陆扶桑说着一些俏皮话,比如陆扶桑总是在外寻花问柳,这可差点让陆扶桑感觉肺有些疼。
他来到了赛区,这时候他突然看到了金子和总管,他穿着滚金条纹的红袍,带着尖顶高帽,模样非常谦卑,有人说他是这次的裁判,但是更多的人根本不认识他。
他身上有一股奇妙的麝香的味道,样子高贵,看样子俨然就是大臣的模样,他站在门口,拿着笏牌,然后双眼注视着一角。
突然他的眼神看到了陆扶桑,最后他才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陆扶桑的心忐忑了一下,然后才让胡安平先进,自己则留在了金子和身边。
“你这个家伙,在这里笑什么?”陆扶桑好奇地问道,“我只不过是路过。”
金子和先是看了看四周,然后才神秘地拧了拧眉毛,不过面庞却是得意:“今天你的朋友可是大买卖,不少人买他输呢!”
“输?怎么可能?”陆扶桑有些惊讶,“难道上次比赛还不能证明他自己吗?”
“很显然是这样的,这次你的朋友如果赢了那么可以拿到一大笔的价钱。”金子和继续说到,“不过这次的波托不是好对付的主,顺便给你说一句,你的所有钱都押了你朋友赢。”
陆扶桑的心颤动了一下,看来金子和是铁了心认为自己会输个精光。
“那就这样赌吧,我信任我的朋友。”陆扶桑耸耸肩膀,金子和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柄权杖,“我与你的协议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希望你不要出卖我们,我也只会答应你们这些微不足道的要求了。”
陆扶桑吹了一口气:“行。”
说罢,金子和的脸庞就变得极其板正,阴森的气流从他的腔室内慢慢流出,随后他才挺直身子露出了微笑:“很好。”
陆扶桑感觉的出来这是个高阶仙者,他总不可能这次来仅仅是为了跟自己说这些无聊的话吧。
不过看金子和的模样,这家伙可能并不是一个人善茬。
那金子和总管挥了挥手,然后才走在陆扶桑背后慢悠悠地说到:“你的气息让人十分好奇,我总感觉在哪本古籍上看到你这样的气味描述。”
陆扶桑心头一紧,突然乔亚冒了出来,散发出了不少瘴气,让金子和捂了捂鼻子,而陆扶桑也趁机跑了。
金子和很快从瘴气中缓了
过来,他用风力驱散了瘴气然后才无不嫌弃又喜爱地看着殿门:“这是个多么神奇的一个人?多么一个杰出的王爷,我虽然对朝政之事不了解,但是对于杰出的人才却十分钦佩,我向来高傲,但我的年纪也算离坟墓只有一步之遥,真希望能看到这样的人可以发挥到我这样的余烬无法展现出来的能力。”
他继续摇头晃脑:“只可惜听说皇帝嫉妒他的名望和能力,这样一个年轻的后辈,普通的少年此时也就两重功力,他却可以达到五重的水平,已经是佼佼者,这样的奇才要是能早日到达九重的水平,想必可以改天换地,彻底改变世界。”
都说十重的人一旦出现,那么世界终究会面临翻天覆地的改变,但是是往好的地方发生还是坏的,大家谁都不知道。
金子和对这个问题钻研了大半辈子,但是他发现自己毕尽一生的精力也无法到达十重的时候,他便退而求其次成了一个理论家,因为一个理论家是最有机会探寻规律的。
虽然他并不确定自己能否找到一些什么。
陆扶桑走到大殿,火没有烧到这里,观众经历了昨晚的动荡,今晚来的人少了许多,但是他们对于投注的兴趣却分毫未减,他们有的是听一些道听途说的人建议来投注,有的则是凭借直觉。
胡安平已经来到了中场,他的对手还在场外,他带了五六个随从,一般来说打斗的人不能带这么多随从,但是今天位置空出来了很多,所以那些管事的人多收了一点钱就放他们进去了。
波托穿的结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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