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家伙?”卢宗煊皱了皱眉毛,“你不是在骗我吧?你们这些混账!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个老头儿和公主有一腿?你们再乱说......”
“真的?这家伙家里一堆酒瓶,而且我们看到了......公主的伞!”一个护卫大胆说到,“就在那老头儿脚边!”
卢宗煊转过身子,他拔出自己的佩剑,恨不得直接冲进去看个究竟。
“哎呦,老大,别急,你得亲自看看,你得镇静。”护卫们拉住他的胳膊。
卢宗煊抿了抿唇,他又回过头看着这些护卫们:“你们在这儿守着。”
护卫们立正,然后列队站好。
卢宗煊又走近了屋子里,他看到公主和那个男子聊的倒很开心,这个男子的手上有刀伤,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胳膊,李托托还在好奇地打听当时发生的故事。
“原来你就是安律耶将军以前的直属骑兵队里的人?看来你真的很厉害。”李托托竖起了一根拇指,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卢宗煊进来了。
卢宗煊眼睛瞄了瞄那个醉汉,那个人显然也有些紧张,他的脚边确实有一把伞。
卢宗煊直勾勾盯着他。
那个醉汉的眼睛里也充满着惧意。
“公主,要不你和这位骑士一起出去走走,好好欣赏暴风雨前的宁静?”卢宗煊咧嘴一笑。
李托托自然很不解这个提议:“这是为什么?”
阿金此时却眉开脸笑地说到:“公主,我带你去逛逛吧,也许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感受安宁,我的父亲太喜欢喝酒了,他整天都不是很清醒。”
李托托呆呆地点了点头,突然她注意到了自己的伞在那个醉汉的脚边,李托托吸了一口气,她倒是希望卢宗煊没有注意到这个致命的用具。
阿金还没有意识到风险,他走在前头,引领着公主一同到了屋子外面。
卢宗煊面色阴沉,他又转过头看着这个醉汉,他大踏步走到他身边然后捡起了伞。
“你......”
“我认出她了!她是公主,昨天晚上我碰到的就是她,她的声音我记得住。”醉汉此时面色变得清楚了许多,他说到。
“对,她是公主......你们真的苟合了吗?”卢宗煊拔出剑。
“没有!她跑了,她这把伞实际上是她忘记在我这里的。”那个醉汉微微笑到,他打了一个嗝,然后又微微笑道。
卢宗煊哦了一声,然后又不屑地说到:“你以为你能骗我?公主主动在你这里投怀送抱,她大晚上难不成是为了见你?昨天一天的暴雨,她能把伞忘记?你这个混球,要是敢
继续说谎———”
“唉唉唉———”醉汉还没等卢宗煊发作便摆摆手,“大人,这公主与我素昧平生,根本谈不上私会,昨晚她说自己被坏人跟踪,要伪装成我的妻子!”
卢宗煊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自己的那些护卫准保当时在跟踪公主,这倒也证实了两个人确实有交集。
“哦,那倒是没错了,你这个混球,要是让我查出了什么,我保你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卢宗煊撂下了一句狠话,同时他也注意到怪不得之前赵体载一直对关于炼药师的问题支支吾吾,这让他颇为恼怒。
“你跟她怎么分离的?”卢宗煊最后问道。
“她说她要去燕家!对!燕家,我想我不能让一个弱女子就这样去了燕家,我要跟着她一起才好,接过她不乐意......”醉汉带着一抹苦笑然后又用油腻的语气说到。
“什么?燕家?又是燕家!一开始公主就是无端出现在了燕家!好啊!这个不知廉耻的公主果然在偷情!她根本不知悔改!”卢宗煊的眼睛里简直要冒火星一样,他张大嘴巴,大口喘着气,拳头上的指甲陷在肉里死死的。
......
李托托和阿金走在街道上,他们欢声笑语道。
街上不少的青年男子不少倒是抱着羡慕的眼光打量着二人,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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