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托托的身影在陆扶桑脑子里徘徊了一晚上。
李托托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露出了一丝丝让人念想的绯红。
兰牟自愿拿着伞把公主送回去了,陆扶桑却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心理活动。
他躺在地上。
“雨停了。”田三刀慢慢走到他身边,然后轻轻踢了他一脚,“你该出发了。”
陆扶桑抬起头,他挠挠头,然后迅速坐直身子:“师傅,你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对吧?”
“屁,我只是让你自己践行自己的承诺,你迟早会死在那个女人手里。”田三刀带着一些怨恨的语气说到,“你既然要选择帮助她,那就去吧,但是你的生命才是第一。”
“我觉得这没问题。”陆扶桑嘿嘿笑到。
“对了,给你一个药袋子,里面给你装了一些药丸。”田三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袋,这袋子跟当初陆扶桑抢来的那个很像。
“多谢。”陆扶桑拿过药袋然后绑在了自己的腰带上,药袋外表明显被药水沐浴过,老远就可以闻到一股麝香味。
“记住,一定要活着回来。”田三刀继续说到。
... ...
李托托看着卢宗煊那张憋屈的脸蛋,他此时的脸色可以说是铁青一般。
他坐在床上,然后轻蔑地看着李托托,她的状态似乎十分不好。
“你昨天去哪儿了?”他问道。
李托托别过头。
公主的不语让卢宗煊的脑子持续保持急躁状态,他恨不得一脚把李托托踢走:“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
“没有。”李托托摇摇头。
李托托的冷淡让卢宗煊十分不乐意,他哼了一声,然后又不无轻蔑地说到:“你知不知道我毁掉你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李托托同样抬起头用同样的态度说到:“卢宗煊,你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放他娘的臭屁!”卢宗煊急了,他一下子飞起一脚,把李托托直接踹到了门口,大门发出闷哼的响声,几个护卫守在门外,他们相互嘀咕着,似乎在回想昨晚的事情。
李托托疼得几乎迈不开腿,一丝丝血流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脊骨几乎要断开了一般,那响声从她的大脑里传来。
“今天我顾及你的面子,带你去那些底层人的地方!你好好做你的事情!要是让我看到你那不堪的模样,你就等着挨揍。”卢宗煊弯下身子抬起公主的下巴略带羞辱语气地说到。
李托托微微点点头,她一只手按在地上然后支撑自己起来。
“送公主出发。”卢宗煊喊了一声,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凑近了公主的嘴角,公主条件反射般想躲开,但是这让卢宗煊呕不住气,一巴掌又扇了
过去。
噼啪作响。
护卫们心惊胆战地下了楼,他们招呼着马车,一个护卫看了看那两个仆人:“那个娘们儿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男仆微微点头。
不久,李托托冷着脸庞下了楼,那些下人就停止了议论,那些护卫自然知道自己的头子也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妻被指指点点,但是鉴于对卢宗煊的尊重,他们还是决定告诉卢宗煊一件惊天秘闻。
“什么?”卢宗煊知道李托托居然和一个酒鬼缠绵不清的时候内心是痛苦的。
他恨不得把这个行为不断的公主直接拉下马车然后当众行刑。
“我一定要杀了她。”卢宗煊皱紧眉头,他的铁拳捏得死死的,但是他最终还是呼了一口气,心想着不能现在就发作。
... ...
陆扶桑来到了街上,很快,他打听到公孙狐逝世的消息,这个消息居然在今天如约而至了。
他心里倒是觉得公孙狐是在勾引赵体载过来,而赵体载也必定会过去赴宴。
这宴会将会是鸿门宴。
陆扶桑心里其实没有底气,但是他想着自己一定要在今天上午明白解决这些事情。
他直接来到了赵家。
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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