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停在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他便简单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公孙狐喝了自己的毒茶,她一点没有发觉。
画师顿时感觉有些心快神怡了,他已经猜的到这个女人游走在一群人之间嘲笑自己,犬儒?
他冷哼一笑,随即又看着一个小炼药炉,他抖了抖眉毛,一时间突然觉得有些厌恶。
画师坐在了椅子上,他还是感觉垂头丧脑起来了,即使成为了赵体载的座上宾,他依旧活的如同一条丧家犬。
他什么权力也没有,到了最后还要被赵体载威胁一番,赵体载的嘴脸算是让他看清楚了,画师敲着椅子两边的扶手,然后又喃喃自语:“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把所有禁术学会呢?”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似乎又想到了那段往事,他突然感觉痛苦不堪起来,可是他还是要想,他觉得自己在躲避什么,但是内心里的声音又在要求自己遵从自己的思想。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眼里长了三只黑色的爬虫,那样让他感觉瘙痒不堪,他揉了揉眼睛,但还是止不住那样的痒以至于他感觉疼痛。
他慌忙地走到一个水盆旁边然后想洗一洗眼睛,但是就在他刚刚把水抹到自己的脸上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打开窗户翻滚到了屋子里。
看到一个影子快速掠过,画师不禁抬起头,他别过头看着陆扶桑,随即他不禁后退一步:“是你?你怎么跟着进来了?”
但是画师似乎很快又平息了自己的紧张,他退了几步,然后却又表现出了让人意外的镇定。
陆扶桑随便走到一边叉着腰笑到:“我找的就是你。”
画师哦了一声,他抬起头,然后又思索着什么,他的眼神表现出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感,他的嘴唇上边部分有些轻微的蠕动。
陆扶桑走近一步。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他简单说到,“你要老实交代。”
画师终于明白了什么:“你是陆扶桑。”他恍然大悟,然后指着陆扶桑的脸庞,“就是你,你的声音骗不了我,你把面具取下来,快!让我看看你的脸!”
“你认出我了?”陆扶桑有些意外,他觉得自己与画师并没有过于接触,但是他却依旧可以记得自己。
“对,你的声音,我很熟悉,怪不得之前我觉得看你的身材很熟悉,现在来看,当时的直觉就是如此。”画师继续说到。
“好,那我就不隐藏了。”陆扶桑慢慢摘下面具,然后露出了微笑。
画师并不打算对陆扶桑保持任何的畏惧,他又走了几小
步,最后他才得意地说到:“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
画师此时依旧表现为嚣张的姿态,他挥了挥袖子。
“你知道这些人背后是谁在支持吗?比如苏州的陈琰,他背后的支持者到底是谁?”陆扶桑问道,“你肯定略微有过耳闻。”
画师没有说话,他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扫了一眼门所在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说到。
“那这个人与陈琰又有什么关系?”陆扶桑继续问道,“你肯定知道,你不可能对于这个也不知道。”
画师依旧没有说话,他最后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只是奉命行事。”他似乎是酝酿了很久才斟酌出只言片语。
这让陆扶桑十分不悦,他甚至想把画师的嘴巴给撬开。
“那他需要你做什么?”陆扶桑换了一个问题,他不相信画师会不知道这个事情,这个事情与他有切身利益,他不可能对这个问题也十分含糊。
画师的脸色微微变了,他的眼神飘忽着,
随即他咽了口唾沫:“我不会说的,就算说了,这跟你的关系也不大,你总不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潜入到他的房间里吧?”
“那你试试。”陆扶桑拔剑,一下子放在了画师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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