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看你的威风吗?”公孙狐不厚道地皱起了眉头。
卢宗煊摇摇头,他干脆利落地捏住了公孙狐的脸:“你错啦,我是要给你看的,你是个小狐狸,话语之中都掺杂着爱意。”
公孙狐差点没有笑出来,虽然她感觉这话肉麻得很,但是她还是点点头:“我是你的,卢公子,就怕到时候你会忘了我。”
卢宗煊怎么忍受得了这缠绵悱恻的语气,他一下子沉沦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公孙狐占为己有:“我... ...我们应该试试... ...”
他一把把公孙狐按在墙壁上,然后一只粗糙多绒毛的手深入到了公孙狐的衣服内,引得公孙狐的脸庞一下子多了一些销魂。
“太急了... ...”她隐隐约约说到,“要不... ...”
“没什么可是的... ...”卢宗煊咧咧嘴,“我太想要你了———”
公孙狐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无尽探索者,她只好夹紧大腿,但还是深入了一只大手。
“那那个炼药师呢?你把他叫过来,我帮你修理他,我需要他,我会让公主好好爱你... ...”公孙狐感觉身体一阵触电,但她还是迷迷糊糊说到。
“好好好———”卢宗煊感觉自己全身都像发疯了一般,他突然感觉一丝黏黏的东西出现了。
... ...
徐阶和李托托在另外一个包间,不过这个包间没有丫鬟仆人。
徐阶简单看了看窗外,然后又扫了扫公主几眼:“事情处理了?”
李托托呆呆地坐在一边,听到徐阶的问题,她首先不禁一呆,然后才回想起了问题:“对啊,处理了。”
徐阶总管一眼看穿了李托托那迷惑的眼神,他不由得背起手:“他对你很重要?”
李托托一只手托着半边脸,一只手直直地放在桌子上,那手指还在不断敲打着桌子,发出轻微的噔噔声。
她没有说话,良久,她似乎下了决心一般摇摇头。
“那就好,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你的真话。”徐阶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李托托的谎言,他的眼神十分毒辣。
李托托胆怯地抬起头,然后与徐阶的眼神猛烈碰撞起来。
“不... ...”李托托缓缓无力地摇摇头,“我是公主。”
徐阶将公主的话重新叙述了一遍:“你是公主。”
简单的几句话,但份量宛如惊人,公主也一下子知道了徐阶的用意,她必须得按部就班,不能轻易出错。
徐阶利用陆扶桑的心思也十分明显,他要利用陆扶桑做什么呢?李托托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又开始揪得狠狠的。
窗外有个大圆场,外围坐着许多的观众,他们喧闹着,看着场地上各种武器设备,几名军人无精打采地扫视着周围。
李托托明白,自己是公主,儿女情长并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她一开始就是要拿他灭灭卢宗煊的威风的,看卢宗煊好好地感觉到无能的挫败感。
可是她一边想着还是一边看着场地上的人来人往,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在骗自己罢了,她总是要用那套逻辑捆绑自己让自己安抚,殊不知细细回味起来,她的眼睛永远在诚实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明白了。”她扭过头看着徐阶,徐阶此时又换了一套衣服,他作为内侍大臣,虽然不及卢家显贵,但是却可以轻易地得到王室成员信任。
在历史上,有不少内侍大臣成为了托孤首选。
徐阶要保持公主的地位,他自然要扭转李托托那善伤感的软弱的内心,她欺骗得了大多数人,但是却骗不过徐阶。
李托托微微又侧过头:“这次比赛一方面是确定王室权威,一方面也是给所有人知道卢宗煊的厉害。”
徐阶这次才点点头,他没有说话,他相信这次比赛卢宗煊一定是必胜的,他只需要陆扶桑不会中途变节就罢了。
彩旗在外围飞舞,白鸽停在了旗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