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背上:“你的宅子附近有军人。”
“你说什么?”李托托转过身子。
她显然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陆扶桑倒是愣住了。
他回过头:“不是... ...你怎么知道?”
李托托逐渐收回了张大的嘴巴,她惨淡无奈地微微扬起嘴唇:“因为我就是要引蛇出洞,我必须得知道这个计划,我也是参与制定的,要不然他们没那个胆子。”
陆扶桑一垂首,想来也对。
“不得不说,这计划真是拍拍拍拍政策。”他挠挠头,然后又感觉到公主那眼神里似乎早已经看淡了某些生死。
“什么是拍拍拍拍?”李托托好奇地眨了眨大眼。
“就是制定计划,拍拍胸口,决策下来拍拍脑袋,事情出了问题拍拍大腿,最后拍拍屁股,哎呦,走了。”陆扶桑打趣道。
李托托哼了一声,然后面色一下子红润起来了:“你走开!跟你又没关系。”
谁知道,公主这句话一下子又戳进了陆扶桑的胸口,他突然面色微微变了变。
“这水太深,不要被人当棋子了... ...我厌恶这家天下... ...”田三刀的话猛地到了他的脑海里。
李托托显然没觉得自己刚刚那些话有什么不对劲,她往后退了退,然后又说到:“不过,你怎么知道的?你发现了吗?”
陆扶桑脑子里那些画面还没有缓过来,他一时间感觉到有一丝丝痛心疾首,他突然觉得公主和他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居然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和她会成为朋友,实际上,自己一开始并没有那么多心眼,于是也就没有那么多可以观测的细节。
“我发现了,但是我必须还是得告诉你,这件事可能是个阴谋。”陆扶桑的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他咬咬牙说到,然后表示了一个冷漠的神情:“我马上去比武大赛的会场,公主,你先离开吧。”
李托托愣了愣,她看着没有表情的陆扶桑,一下子不禁发了疑惑。
不过她没有说话,陆扶桑已经径直走了过去,他擦过自己的肩膀,然后打开了板子,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自己的视野。
李托托蓦然回首,她的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酸了起来。
非常奇怪,她突然感觉怪怪的,一阵绞痛感在心里油然而生,之前那快活的感觉让自己魂牵梦与,现在却又像薄雾一样消失了。
... ...
卢宗煊看着外面炮火齐鸣,鼓乐齐响,香雾缭绕的阵势,不禁又得意地喝了一口茶。
他身边站着画师。
“我见过你,我之前也听赵体载说过你,我告诉你,你的事情我都清楚。”他没有看画师,他只觉得可耻,因为公孙狐的话曾经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不喜欢绿色的帽子也不喜欢穿破鞋。
“嗯。”画师简单地说到。
画师可不在乎卢宗煊什么想法,他对卢宗煊一点熟悉都算不上,这次居然被他呼唤不禁让年轻的画师感觉不悦。
“告诉你一件好事。”卢宗煊把外衣脱下来,这时候他们身边没有护卫,整个地方只有两个人。
“什么?我也有消息,你们找的人可能还在燕家附近,你们可以多加把守。”画师仓促说到。
“你这算个屁———”卢宗煊被插了话心中更是不爽,“我知道你是从苏州来的,你是外地人,我现在很难相信你还做了这么多事情———”他猛地站起来指着画师的胸膛。
画师难以理解,他皱了皱眉。
“公孙狐想见你,你明天得去。”卢宗煊说到,“她想见你。”
画师眉头紧锁的脸一下子变得疑惑起来了,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能和她聊什么?”
“也许是画,也许是药丸。”卢宗煊哼了一口热气,“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好好说这件事,你到了她那里,也许就明白了,不过你这个犬儒,老老实实点。”
画师被无端指责让他很不舒服,同时他不由得怀疑起来赵体载,这个胖子难道在背后叫自己“犬儒”?
画师的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