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百两银子。”他把银子袋拿出来扔到元华面前。
“好嘞!”元华接过银子,然后吐出舌头美滋滋地看着一切,他打开袋子,看着花白的碎银。
“我倒是希望你把他叫过来,我想知道一些线索,既然陆扶桑来到了江城!就一定有线索,也许昨天他就来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沈德藻捏紧了拳头。
“他带了马来!我们全城搜索,根据那马的特征找!然后把所有相关人员抓起来。”元华也得意地捏起拳头。
......
监狱。
江城的监狱可以说是非常拥挤破旧,它坐落于东南边,唯一的好处就是江城多东南风,他们可以多感受风力来驱散炎热。
监狱里的铁链有时候晒到发烫,有的人光着身子被铁链捆着有时候就会被烫伤。
陆扶桑和兰牟根据元华的消息找到了这里,元华允许他们进入监狱去折磨折磨牢里那两个犯人。
他们过几天会被送上公堂挨板子。
当然,这是因为江城的几个主事的官员不想在沈德藻在的这几天处理太多案子,把案子挤压几天,等到沈德藻走了之后再统一处理。
当然事实上,沈德藻根本不在意什么江城,不过地方官员可如坐针毡。
牢房外坐着一个带着黑帽子的胖监狱长官,他脸上横肉飞起,本来是慵懒的模样,此时看到两人又严肃了起来。
“谁?”他坐直了身子。
“来探监。”陆扶桑答道,然后他又觉得有一些唐突,“我们有元华大人的允许。”
监狱长官走到一边,从炉子里提起一壶开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挥挥手:“我不听一个捕头的话。”
“什么?”陆扶桑感觉有一些诧异,此时一个妇女走了进来,她习惯地从袖子拿出一枚铜板放在长官桌子上。
“走。”他麻利地伸出一只手掌收回铜板然后挥挥手。
“原来你只看钱听钱的话唉!”陆扶桑讥笑道。
“瞧瞧你们两个,我以为有多大能耐!跟我一个监狱长横起来了?”他吐了一口痰然后用脏靴子底部擦了擦。
“怎么?你们不爱钱?”他挑了挑眉,“要是穷光蛋就尽管走开!我不需要穷人的奚落。”
陆扶桑看了一眼兰牟然后微微一笑,他掏出一张一万两的支票然后轻悠悠地说:“别狗眼看人低!我怕你找不开。”
监狱长官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才对陆扶桑换了一个脸色:“爷爷,这钱就太大了......你这是......”
他又仔细盯了一会儿陆扶桑手上的银票,随即又用他的肥手轻轻戳了戳银票。
“唉唉唉!把那两个今天带过来的因为偷盗的人的牢房告诉我。”陆扶桑得意地又拿起银票问道。
监狱长官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到:“张四郎!哎呦你瞧我这脑瓜子。”他兴奋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咧嘴笑到:“我这今天的事都快忘了!他们都在一个牢房里,贰叁号牢房,那里刚刚空了,他们就搬进去了。”
“哦哦,多谢了。”陆扶桑把银票塞到自己口袋,然后让兰牟给一个铜板。
兰牟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铜板。
“唉唉你!”监狱长官觉得自己被耍了,他气得眉头发抖,“你不是.......你不是......”
“怎么?不是别人都是一铜板吗?”兰牟吐了吐舌头。
“一个人一铜板!你们两个人!需要两个铜板!”他气恼地坐在一边,冷冷地说到,一只手还伸出两根指头给他们看。
“无耻!”兰牟骂道。
陆扶桑也恼火了,但是他知道这个监狱长官不能把他怎么样他一把抓住监狱长官的衣领笑到:“草上飞是我抓得,听说有奖金,你去找你的上司直接要好了,现在全是你的了。”
那个监狱长官又一下子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