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扶桑瘫着手看着这几个人,他一眼扫过去基本就可以排除这几个人了,他们不够壮实。
“就这么几个?”陆扶桑皱了皱眉,“你们去马厩把自己的马认领一下。”
元华好奇地探过身子:“怎么?你没把握吗?”
陆扶桑抿了抿嘴唇:“我只是想顺便去马厩检查一下,我一开始并不抱有太大希望。”
他们一行人走出了大厅,那个员外把手腕露出来然后叉着腰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元华,我可告诉你,不要乱结交什么人!”他有些怒意。
“他可是一个能人。”元华摇摇头,然后跟着陆扶桑走了。
马厩都在酒楼另一侧,马夫们慵懒地往马槽里喂食物,突然他看到一个大汉走到他面前。
不过那个大汉的腿已经有些瘸了。
“哎呦怎么了?”马夫看着这个男人吃力地扶着墙往前走,“快!把我的马放出来!”他低声嘶吼道。
马夫咽了一口唾沫,他打开栅栏,“你说你的是哪一头?”他随意指了指。
“就是那头小的!”他看了几下然后认定了那匹马。
那个马夫慢手慢脚地去找钥匙。
“快啊———”他催促道。
“够快了。”马夫有些皱眉。
他刚刚翻出了与这匹马对应的钥匙,然后手一哆嗦,把这只钥匙捏在手里。
那个大汉的脚
已经严重受伤,他急急忙忙从二楼上跳下来也是花了不少功夫。
“快呀!”他几乎要去抢那个钥匙,可是就在他刚要去抢夺钥匙的时候,他却发现这个马夫居然是兰牟!
“是你!”他不可思议地叫到,“你居然知道我会下来。”
“这就是调虎离山!故意打草惊蛇引蛇出洞。”兰牟微微一笑,“我只是披了一件衣服加上帽子,你居然就真被我骗到了。”她反手准备抓大汉的手,可是大汉急忙后腿几步躲了过去。
他往后又走了走准备逃出马厩。
可是刚一出来他就发觉自己的腿已经扭成了一片像被人按了钢板一样。
他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怎么样?各位我没说错吧。”陆扶桑带着几个人站在大汉面前。
而一个伐木工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就是他!他是骑着马来的!”
跟在后面的员外撇了撇嘴:“这是一个欺骗,我并不知情。”
陆扶桑得意地捏住大汉粗糙油腻的下巴:“我们逃出来了。”
“不可能......”他摇摇头,但是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你居然真的私下囚禁别人!”元华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这个猪!”
那个伐木工明显知道了自己已经步入死路,他哀求着:“别杀我......”
“你的同伙在哪里?”陆扶桑只是问道。
“同伙?”他蠕动着起了皮的嘴唇,“我......”
“承认吧,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陆扶桑抬起了头,然后松开了大汉的下巴,“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
元华也配合地踢了踢大汉的背部,此时大汉几乎是跪着的。
“我......我......”大汉在地上轻轻磕了几个头,“这个我家庭实在有困难,家里那个妻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想要治好她的病还得提前去治疗她的脑子......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兰牟心里暗暗觉得这人一定是在撒谎,她看着陆扶桑,陆扶桑的表情没有怎么动弹。
他表情十分呆滞,哪怕这个大汉已经哭的不像个样子。
“别哭了,你的妻子很健康,她脑袋比你聪明,你要是告诉我那个瘦脸男人在哪里?我就考虑放你回家。”陆扶桑蹲着身子说到。
“希望不是那天杀的婆娘放你出来所以你才这么与她沆瀣一气。”大汉的眼底是凶狠。
陆扶桑耸耸肩膀:“我们把她打晕了。”
大汉泄气了:“他跟我约定在江城见面,他现在估计在庙里。”
“天教庙?”元华叉着腰猜测道,“那个破庙是这里唯一的好让僧人摆谱的地方了。”
“对。”大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