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已经好了。
“喂!”张子炎的声音突然传来,陆扶桑差点以为他发现了自己,但是张子炎并不是找他,而是径直看向陈琰:“我给你说点事情,关于......”
“唉,我现在还不想知道你们鸡鸣观的琐事,你那个人上次让我一时之间跟齐家拉不下脸,你还让我怎么对付他?”陈琰摇了摇头。
陆扶桑眼前一亮,看来陈琰确实和张子炎暗地里有书信联系。
“知道这些事的人你都打发好了吧。”陈琰又问了一句。
张子炎点点头,然后立马又看了看周围的家族,这些家族的人不屑于与张子炎这种在苏州城没有根基的权贵为伍。比起官运,他们更崇尚在本地有一个良好的人脉,富有的钱包。
陆扶桑转眼一看,又发现了齐谈,他自从选择那次事件之后似乎也对张子炎寒了心,即使齐舞不说主使,他也想的到张子炎与这件事的关联。
“上船———”突然,花船上的船舱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挥了挥手,招呼了一下各大家族。
这艘花船里面没有歌姬,转而代之的是十分充足的糕点,这有利于家族们赏乐交流。
冷如是看了一眼离他远远的陈琰便又回过头,看着花船缓缓伸出长长的踏板。
“该走了。”她抬起头,这个时候冷家附近也有了一些陪同的中等
家族,这是与陈家意见相不合的家族才会做出的举动。
但是陈琰一边不以为意,虽然他假装不在意,但还是注意到了陆扶桑的身影。
“你注意到他背后的剑了吗?”陈琰别过头看了看后面的壮汉—大牛。
他摸了摸额头:“这确实是他的剑,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相信是他。”
陈琰点点头,又收回头:“他是鸡鸣观的人,你给我好好盯着他。”
张子炎此时看陈琰与大牛窃窃私语也不好多嘴,以前每次都是带着一群苏州的少爷在花船上调戏几个不多的丫鬟,今天却只能一个人喝闷酒。
陆扶桑走到踏板上,看到了甲班上的小桌子和船舱里居然放满了糕点和甜酒。
“这么多吃的?”陆扶桑心里刚想,人群里也多了一声暗语:“这么多吃的?”
“嗯?”陆扶桑转过头,想看看是谁与自己想法一样,他清楚地觉得这个人的声音他以前听过。
这个印在他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但在他努力回想的时候,那声音又变得模糊了。
“怎么了?”冷如是好奇地看着四处转头的陆扶桑,她原本以为陆扶桑只是敬慕这里的环境,但是陆扶桑却露出了不同平常的担忧:“我觉得在这个船里,有一个女人我以前见过。”
“女人?”陈琰突然嘴角一笑,猛地从陆扶桑后背冒出,这让陆扶桑差点当场跳起舞来。
“陈琰?你这是做什么呢?”冷如是让陆扶桑到她身后去,“今天你就别想造弄是非。”她的眼睛发出了一道威胁的眼神。
“哎呦呦。”陈琰点点头,换了一只手捏画,“看样子你有点骄傲了。”说完他便走到了另一边去,那个大牛仔细看了看陆扶桑便也离开了。
“这东西真好吃啊......”人群里,陆扶桑又听到了那个刺耳的熟悉的声音。
“这陈......”冷如是刚要说话,陆扶桑就转过头:“这里一定有我认识的人。”
“嗯?”冷如是皱了皱眉头,但是瞬间,她又舒展了眉头:“你想去找她?”
陆扶桑点点头:“而且我已经隐隐约约知道她是谁了。”他的嘴角多了一丝微笑。
冷如是的脸上多了一丝宠溺,她耸耸肩膀:“那好,随你,到时候王船来了再找我。”
“好。”陆扶桑说完便转过身,他猜的不错,她一定踏上了这艘花船。
那个女孩儿此时打扮地光鲜亮丽,一条绿色的裙摆衬托出了完美的身材,而她一只手拿着蛋糕,令一只手正拿着一杯酸梅汁。
陆扶桑偷偷走到她背后,然后捏紧了她的肩膀,用着极其细微的声音笑到:“王露茗,我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