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都没了。”她将银票随意扔到半空,“后天来冷府报道。”
“后天什么时候?”陆扶桑接过银票,没想到这女人这样就相信了自己,看来冷家出手还算阔绰。
“午时,我带你去竞技场你可以提前过来让我放宽心。”女人转过身,然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拿出一块香巾,抛给了陆扶桑,“到时候凭这个就行。”
“好。”陆扶桑拿过空中那块洁白的丝绸巾,巴掌大小,上面还有一些花朵的图案,仔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与苏雨冬相比更为刺激。
待女子远去,陆扶桑便转过头又一次去了宝兴斋。
“老板,来一株麒麟花!”陆扶桑进门将银票甩到案台上。
“啊!小子是你!”老板瞪大眼睛,他连忙又看了看门外,确定无人又连忙回过头警惕地看着陆扶桑放在案台上的银票。
“三千两?你哪来这么多?”老板捏起银票,眼中又多了一丝金光。
“你别管了,来一株就是。”陆扶桑挥挥手,他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老板打交道,“我赶时间。”
“好。”老板接过银票,然后快速走到内屋,旋即取出了一株麒麟花。
花还是鲜活的,陆扶桑隐隐感觉自己
的剑又有了一丝颤动,于是他拿过花就一溜烟地离开了苏州城内的闹市区。
老板叹了口气,又擦了擦汗,突然,一把长刀直直地插进了他家店内的墙壁上。
“哎呦!”他捂了捂胸口,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木制墙壁上多了一道鲜明的痕迹。
“老板,你没有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吧?”一个武士站在门槛上,慢慢说到,但声音里已经充满了杀意。
“哎呦,没有没有。”老板低下头说到,“那小子拿了一张三千两的银票买了一株麒麟花,再说... ...”
“明白了。”武士走近店,取下了长刀。
而陈府内,此时依旧灯火通明,马车停在了门口,一个男人从马车上下来,他就是刚刚陆扶桑撞见的男人。
“小主,小主。”突然在街道另一边,一个披着黑布的男人快速向他跑了过来,“不好了,小主,失手了。”
那个小主眼中没有什么神情变化,他只是嘴角多了几丝残忍的笑:“我知道,给你的令牌是不是也丢了?”
“啊!是......”披着黑布的男人语气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你不是说你可以屏息,自幼盗窃,这种事轻而易举吗?”他挑了挑眉毛,走到披黑布男人面前捏了捏他的肩膀,“现在,连衣服都没了。”
男人的肩膀被捏的生疼,但是小主却没有用力,他只是慢慢移动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主子,是因为有个人......似乎与七星剑有灵感呼应,我明明把剑偷来了,但是听小主的命令,没有立马从官路走防止生变,但又因为躲雨不小心跑到了一个奇怪的树林里去了,可是这样居然还是被那小子找到了!”黑布男人连忙解释道,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罪名。
“我明白了,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吧。”小主松开了手,语气也变得舒缓了起来,“你刚刚还说... ...他与七星剑有着莫名的联系,可是七星剑怎么可能与人有联系呢?也许你所说的人是一位我们都没算到的人吧。”
那个盗贼点点头,但是当他刚松了一口气时候。
那人又惨淡地笑到:“真有意思,你居然还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真有意思,你居然还在给我讲故事... ...”
盗贼立马摇摇头,将头磕在了地上:“不不,我说的属实啊,属实啊!”
突然,空气中多了一道清脆的飞响,一支利箭射了过来直中他的胸膛,他只是闷哼一声,便直直地瘫在一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