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
只要姜卓方在身边,她就不由自主的高兴,能否记得起以前的事,她倒不是很在乎,但她很想知道,他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在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
姜卓方上楼,龙辰辰还和表姐腻在一起,他敲门进去,就发现墨采儿的情绪明显不对,龙辰辰却是一脸的惊讶。
“哥哥,你不去偷人了吗?怎么回来了?没有偷到?”
“辰辰——”
龙辰辰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出去,可刚到门口,又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姜墨二人,不停地眨巴着眼睛。
“哥哥,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是不是真的?”
“辰辰——”
“怎么啦?连正宫娘娘还没偷呢,就去想别的,哥哥就是大傻瓜!”
话没说完,沙发上的抱枕飞了出去,龙辰辰一溜烟儿跑,然后就是一串清脆的笑声,两人满面通红,都不敢看对方。
要不是还不能走,墨采儿肯定会冲出去,抓住龙辰辰揍一顿。死丫头什么都敢乱说,一点儿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说这么难听的话,怎么就不过脑子。
相比而言,姜卓方要好得多,之所以脸红,更多的是做贼心虚。虽然墨采儿为了让他没有心理负担,把墨家摘得干干净净,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和墨家没那么简单。虽然师父和墨家,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但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不然为什么会去天都?而且是和她一起长大。
很显然,这一切绝不是偶然,如果是为了功夫,从墨鼎英和墨兰身上,他已经明显感觉得到,墨家武者并不差。还有一点儿,他始终想不明白,倘若墨家有意撮合两人,为什么才五年时间,墨采儿又突然离开?
墨家上一代,墨振国从军,墨振疆从政,小姑墨青莲从商,因为墨振国不愿退伍,小姑外嫁,后来墨振疆不得不放弃仕途,最终回到墨家,继承墨家巨子和家主之位。
墨振疆出任南都市长的时候,是当时最年轻的正部高官,仕途前景非常好,墨采儿的母亲慕容苏,同期担任港城特派员。她随父母去南都,自然是在情理之中,墨家如果真有什么安排,在她去南方之后,到姜卓方当兵之前,足足有三年时间,为什么两人从不见面?
“你早点儿睡,熬夜说不定会留疤!”
“又来吓我,纯子那么重的伤,都没有疤痕,再说就算有疤,也没什么事儿,反正只有你能看!”
要死,说的都是什么?她觉得耳根儿发烫,偷偷看了一眼,见姜卓方一脸平和,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才轻轻舒了口气。
“哥哥,我要睡了,你也早点儿休息!”
几乎没有迟疑,姜卓方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丝质的睡衣很薄,刚一抱上,墨采儿就觉得浑身燥热,满脸羞红,他虽然显得镇定,可还是有些慌张,毕竟两人长大之后,还没有这么亲密过。
将她放在床上,垫好枕头,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姜卓方就再已不敢呆下去。墨采儿既激动又害怕,她好想哥哥坐在床边陪着她,又怕两人这样相处,万一哥哥克制不住,有别的要求怎么办?
正这么想着,鼻子被轻轻刮了一下。
“乖乖睡觉!”
她赶忙闭上眼睛,然后就发现他离开时,明显有些慌乱,接着门就悄无声息关上。兄妹俩从小走路,都没有声音,可他们的感觉异常灵敏,即便不看不听,在一定范围内,也能够感知对方的位置,甚至情绪。
“这样相处,哥哥都不敢亲我,就算他和别人一起,肯定也会守礼克制,我其实没必要担心。”
爱,就得信任,你和她在一起,我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患得患失?难道恋爱之后,人们都是这样?嗯,既然相爱,就应该不计得失,无怨无悔。
在墨采儿看来,无论爱得有多深,雄性的生物本能,已经决定的一些事情,就不应该去纠结,可他似乎有些特殊,心里因而有些不安,如果他心里,只能容纳一个人,我要是再大度,岂不是自掘坟墓?
次日早起,如果去西溪,千叶纯子有些麻烦,如果兵分两处,人手明显不足,而且到了古镇,还需要办事。
“小姑,你身边有高手吗?”
“得从天都调,是纯子的安全吗?”
“哥哥,我让幽幽过来,如果不够,让她再带几个。”
“既然这样,先叫上幽幽,其他需要再说。”
到二号楼,几个女孩儿正在吃早餐,“纯子,你出不出门?”千叶纯子看着凤千羽,似笑非笑,“只是你俩去,够热闹吗?”
“是啊,一起去吧,反正奶奶正念着你!”
“得了,我得留下来把狗窝收拾一下,这样狗粮的品质才高!”
墨幽很快过来,姜凤二人开的是幽灵,墨兰开千叶纯子的布加迪,出城刚上西部高速,就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