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公司认为我骗保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罚没违约金退保,重则理赔时拒绝理赔。”肖涵柔很权威地说。
李铭弘觉得这事办的有点憋屈,稍有不当,自己将蒙受损失,这是不能接受的。他皱着眉头,紧张问:“肖小姐,那你看我应该怎么办呢?”
好了,他终于按我的思路行事了,她暗暗自喜,不露声色地说:“李工,你应该一口咬定是‘一级残疾’,这样,如果将来医院核定是‘一级’,你没有责任,是马元峰填写成‘三级’。”
“那如果医院核定是‘三级’呢?”李默涵觉得她刚才说的有点道理,追着问。
“如果将来医院核定是‘三级’,那更没问题了,与体检单上的填写完全相符,你没事了。”肖涵柔微笑地说。
李铭弘明白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最高残疾级别,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不被保险公司以骗保诟病。肖涵柔出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他敬佩地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深夜,马元峰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烦躁难耐。无端而起的“骗保”事件令马元峰猝不及防,许晓婕和柳可欣的分析令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想到万一自辨不清被逐出保险公司,忍不住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生起,丝丝寒意蔓延全身。他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现在自己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保险上,万万不能断了保险代理人这条路。
开着暖气空调,一会儿,马元峰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天色昏暗,马元峰走在泥泞的山间小径,突然草丛中一条金色的大蛇威武直起了身
子,他大骇,惊恐地倒退二步。大蛇令人恐惧地吐出信子, 冷冷的眼睛直视马元峰。马元峰两腿战栗挪不开步子,不知怎么对付眼前的危险,禁不住想大喊,可无论如何叫不出声音。大蛇猛地闪电般跃起向他扑来,马元峰双手下意识地向前护挡,心想这下自己死定了。就在这危急时刻,一根长棍横击蛇身,大蛇应声扑地毙命。马元峰侧首细看,柳可欣娇小的身躯,手握长棍调皮地朝他微笑, “不用害怕,我在山里经常打蛇。”
马元峰惊喜地想叫她,想拥抱她,可无论如何就是叫不出声,他焦急地使劲一振,醒了。马元峰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回想刚才梦中的情景,联想李铭弘的事情,他知道这次柳可欣是自己的护命天使。
第二天,肖涵柔走进公司一眼瞧见马元峰在和冯薇交办业务,她拎着放投保书用的大包晃晃悠悠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马元峰回首见是肖涵柔,想起昨晚梦中的大蛇,怔怔地盯视她,一时不知她什么意思。肖涵柔自傲地钩着食指,让他凑向自己,轻声地说:“你还在做业务?这次你可惨了。”
“怎么个惨法?”马元峰克制着心里的怒火,想从她的嘴里了解一些虚实。
“你不要怪姐心狠,姐可是一直在等待你回心转意,”说到这她感到心酸,眼睛也朦胧了,她顿了顿,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心情。
马元峰审视着她的神情,继续冷冷地问:“如何惨法?”
她吸了一下鼻子,目光看着地上,狠狠地说:“不被开除算你命大。”
马元峰讥讽地看着她,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很愚昧、很愚蠢、很丑陋,他冷冷地说:“你这种行为只是被他人利用,被他人当枪使,你得不到一点好处。你更愚蠢的是你这样做丝毫不能伤及我,因为事实就是事实,我没有欺骗公司和客户。”
没有昨天与李铭弘的交谈,肖涵柔听了他的话或许对自己的行为会产生怀疑和忐忑,但现在李铭弘已对自己言听计从,肖涵柔的嘴角向下一撇,朝他讥讽地瞅了一眼,“你以为你命大福厚,永远能逃脱厄运的惩罚?这次你难逃此劫。”
晨会结束后,马元峰开车去良友密封器件公司,许晓婕和柳可欣心里很着急,时间已经不多了,就这一二天,也许就是今天,公司纪办就派人前去核实情况。
马元峰将车停在良友公司的车辆停放区,匆匆走入办公大楼三楼技术科,大家都在埋头工作,有几个人抬头看见马元峰,彼此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马元峰轻手轻脚来到李铭弘的办公隔间,微笑地说:“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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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亲,几天未见,我心里颇为忐忑,担心亲们弃我而去。今天两更,从明天起还是一日一更。我力求小说故事跌宕起伏,人物生动。小说中的许多事都是自己经历过的,写着写着脑海里就浮现那时与自己一起工作的人,那些善良的女孩,青丝还在吗?有点写回忆录的感觉。
故事就一直这样描写下去,小说还是很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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