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七百二十度的低空回旋,同时一个高位回旋踢落在囚犯的脖颈上,将囚犯踹进了臭水沟里。
由于对方在体术上可能更占优势,所以食我真把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追进阴沟里摁住了囚犯,不敢有片刻松懈。
尽管食我真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他最后还是吃瘪了,囚犯只用了空手道里最简单的前踢就一脚把食我真送回了墙上。
囚犯的这次出招平平无奇,就连力道也不是特别地有劲,只是赢在了时机上。
他走过来,逼近了食我真,说,“真没想到啊,我竟然在同一天里,被同样的招式给击倒了两次,你,是个对手。”
他举起了拳头,手腕上还戴着铐子,原先有个链子用来连接左右两边,不过现在链子已经从中间断开了,看起来也更像是武器。
食我真也很快就尝到了被这种拳头从正面击中的滋味,并没有很疼,因为强烈的眩晕感使人的机体失去了对痛觉的捕捉。
必须承认,食我真就快要输了。
他顶着一身伤爬着墙站起来,虽然很快又被囚犯给一拳放倒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转而扑在地上,去把枪捡了起来。
食我真躺在地上,与此同时还用柯尔特手枪瞄准了囚犯,他眯了眯眼,因为眼眶周围那些粉红色的肌肤被打破了。
有血溜进了他的眼睛里。
而另一边,囚犯面对着食我真,被一根黑咕隆咚的枪管指着,而且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有一颗子弹从里面飞出来。
食我真无话可说,所以果断扣动了扳机。
最后一秒的时候,囚犯都没有躲闪,而是很自然地展开手臂,面带微笑却很冷。
嘭!
与刚才的情景如出一辙,囚犯不费不费吹灰之力就避开了那颗子弹,并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脚踢飞了食我真手里的枪。
他把脚放在食我真的胸口上,带着戏谑的表情嘲讽到,“既然你都能做到,那没理由我做不到吧?”
食我真又咳嗽了起来。
囚犯吧唧着嘴,说,“你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我的体术这么强,听好了,在我入狱以前可是全日本最优秀的忍者。”
他谦虚着说,“之一吧,”随即又补充道,“我从四岁开始修行,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八个年头了,你一个半路出家的竟然能把我逼到这种程度,也不枉此生了。”
呸!
食我真啐了他一口。
囚犯忍着不生气,而是准备好了结果食我真的性命,但有一颗小石头咣当一下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囚犯转过身去,一眼就看见了手里揣着很多石头的小女孩,而且又被她用石头接连砸了两下,便一咬牙走了过去。
食我真赶紧抱住了囚犯的腿,嘴里含着血还在不停地喊着,“跑,跑,快跑啊!”
看到囚犯过来追她,小女孩撒开了腿就拼命地往前跑,手里的石头也撒落了一地,而且还一边跑一边哭,哭得稀里哗啦的。
她害怕,还很无助……
食我真痛苦的哀嚎着,发出了宛如野兽一般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他没有保护好女孩,没有给她应有的安全感,还让她一个人孤独无助的逃命,内心的谴责使他激发出了天然的兽性。
他抓住了囚犯,用手抠,用牙咬,拼尽了最后一份力气,被囚犯掰断了手和脚也还像个虫子一样蹭上去,只为了救那个女孩。
突然,囚犯又回过身来,用拳头锤打在食我真脆弱的太阳穴上,给了他近乎致命的一击。
终于,食我真安静了,而囚犯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小女孩展开追逐,在低沉的下水道里他放声大笑着,仿佛在庆祝一场杀戮。
咣!
有人从后面偷袭了他的后脑勺,他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在力的作用下摔倒,并且差点没淹死在臭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