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和柳殇二人在沧州城呆下了之后果然无人再敢来惹是生非,估计是真的被镇住了吧,即使有些人不服气,那也要掂量下自己的资格才能说话了。
这一日间二人在酒楼用完早饭之后,便各自回了房间。
隔壁有间杂货铺子,铺子里有一老一小两位男子,老的穿着丝绸锦袍,年纪约莫四十来岁,小的穿着粗布麻衣,约莫个十八九岁,这个时候铺子里的伙计和老板正在收拾着东西。二人是这沧州城里土生土长的人,俗称地头蛇,大的本事没有,可是暗地里还是有些门道的,他们一边收拾一边聊着家常,但是靠近了听,仔细了听却发现他们手中做着平常的事,但是口中却说着不是生意人该说的话。
:“如何了!”这个时候掌柜的一边用手持着鸡毛掸子打扫着货架,一边若无其事的问着伙计。
:“还是那样,今个早上二人吃过早饭之后便进了客房,至今没有出来。”伙计搬着东西,好像心不在焉的说道。
:“盯好了,随时随地准备把消息传回铺子里,上头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盯丢了,你我人头不保啊。”掌柜的使劲用鸡毛掸子掸了两下柜台,虽然表面上说话古井无波,但是手上的动作可以看出,这是真的担心了。
:“嗨··摊上这么个杀神,真是倒霉透顶了,偏偏还是在我们沧州地界给出了事情,现在好了,不光是舵主给灭了,连一众当家的大的小的全给灭了,明面上的大人物们全不是对手,现在好了,全部事情让我们这些个小喽啰来搞定,我们怎么搞定啊?这么两位杀神,我们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不得死的透透的!”那伙计重重的把货物扔在了地上,往货物上一坐抱怨着说道。
‘啪··’一声轻响,掌柜的一鸡毛掸子打在了那伙计的悲伤,虽然不疼,但是寓意警告。
这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掌柜的在打扫着店铺,而伙计因为太累了,想要偷懒被掌柜的教训了一样的平常。
:“敲死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掌柜的面上不动,但是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掌柜的···”那伙计还想再说什么。
掌柜的举起鸡毛掸子又要打下来,伙计连忙抱头鼠窜。
:“把货物赶紧整理好,再在背后议论东家,小心处死你。”掌柜的双眼一瞪,那伙计吓得立马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二人是这金家堡暗中的眼线,隶属于沧州分舵,可是前些日子间沧州遭遇大变故,分舵主和一众当家的惨死沧州,而凶手,准确的说是两位杀神竟然没有走,还大摇大摆的住了下来。
这可用上了他们这些暗中的眼线了,这么,都在这盯了三天了,也不知道这二位主什么意思?也不走了,就在这住下来了。
可把这俩线人给愁死了,这等人物啊,一个搞不好就会跟丢,跟丢之后情报不准,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时近中午,这掌柜的有些饿了,便吩咐着伙计
:“小六子,去,到对面楼里让他
们家伙计帮咱们下两碗阳春面,外加半斤狗肉,再要上一壶小酒,待会让他们伙计给咱送来。”
:“哎呦喂,我说掌柜的,您今个怎么如此大方了,这是搁哪儿发了财了啊,大中午的请小的我吃阳春面还不够,竟然还要酒要肉的?”那名叫小六子的伙计此刻听了掌柜的吩咐之后两眼放光欢喜的说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告诉你啊,好好干,晚上再给你加个荤的。”那掌柜的不耐烦的说道。
:“好嘞,您瞧好喽,六子这就去喽。”那伙计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之后,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对面酒楼里去找酒保点菜去了。
按理说这城中餐饮点菜送菜是有这服务,但那都是店里的掌柜的和家人才做的事情,很少有下人一起吃的,一般点菜都是小的面馆,或者街头摆摊的小炉灶,哪里有像这样往大酒楼里跑的,而且这掌柜的每次点饭都带上这伙计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父子俩呢。
但是他知道掌柜的这些日子里来每餐必让自己去酒楼点菜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每餐都不动声色的瞧瞧这二人的情况。
这一次掌柜的加餐点酒点肉,这小六子嘴上说着高兴,脸上还打趣,但是心中却有些忧郁起来了,莫不是掌柜的提前预知了什么?难道这俩人还插上翅膀飞了不成?若真是如此,那这加酒加肉就说的过去了,全当给自己送行了。
小六子心中这样自嘲着,腿上也没闲着,快速的跑进了酒楼里面和酒楼里的伙计热情的攀谈起来。
:“哎呦呵,您又2来了,今个儿想吃点什么?”酒楼里的伙计热情的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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