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逃!
我们三个同时迈开双腿,马力全开,朝前逃去。
可是两条腿的动物终究敌不过六条腿的动物,不消一会儿,就被追上了。
最要命的是领头的几只大工蚁竟然通过洞壁爬到了我们前面,然后在距离我们三四米处折转方向一跃而下,正好拦截了我们去路,并与后面追击而上的蚁群对我们形成夹起之势。
“怎么办?”驾驶员老赵慌了神,冲我急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前面是几只工蚁,后面是铺天盖地的蚁群,总不能为了避开几只领头工蚁,就折转方向往回跑吧?
我没多想,也没理会喷火枪产生的烧烤味会不会引来周边更多的食肉性动物,麻利的扛起枪并将枪口对准那几只可恶的拦路虎,扣动扳机,动作麻利一气呵成。
与此同时,野外生存专家王志也没怠慢,转动身体拨转枪口冲着身后排山倒海而来的蚁群,砰砰砰连开数枪。
空气中顿时弥散出浓烈的烧烤味,烟胡味,呛的人连连干咳。
就在此时,一只侥幸逃生躲避在我们正上方的大蚂蚁,秒准时机,不偏不倚直扑到我脸上,还不等我回过神来,其已经伸开数只强而有力的爪子,死死扣在我脸颊外围的颚骨上。
我刚才只顾着干咳,都没有顾得上检查头顶上方的洞壁上有没有‘潜伏的杀手’,人若是命衰,喝口凉水都塞牙!
对方扑到我脸上堵住了我的口鼻,致使我呼吸阻塞事小,挡住我眼睛致使我处于黑暗中事中,最要命的是就在我的眼睛被堵住的前一秒,看到对方张开了那张足有十厘米长的血盆大口,朝着我的额头直啃而来。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嘴里布满了整整齐齐一排獠牙。
我感觉有东西咬住了额头的头皮和头发,并死死扯动着我的头皮,左右摆动着我的头发,明显要将含在嘴里的‘食物’吞掉。
对方动作快之又快,从从天而降扣到我脸上,到疯狂撕咬仅仅只持续了两三秒。
而我就算手脚再敏捷,作出反击至少也需要两三秒。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对方咬得半生不死,索性旁边的王志反应了过来,其徒手试图将蚂蚁从我脸上扯掉。
其这一扯,蚂蚁倒没有伤到,反倒让我成了重伤之地。
蚂蚁不肯脱离我的身体,扣在我脸上的爪子又往紧扣了一轮回,这一扣明显抓破了我的肌肤。
灼痛感滚滚而
来,血腥味扑面而来。
不仅如此,原本撕咬在我额头上的大嘴也加大了力度,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感又加深了一个层次,觉得整张头皮都快被活生生的撤下去了。
这种被人撕扯头皮的痛楚简直比死亡都难受,足以堪称世间上最残忍的刑罚。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我现在是想死都死不了,完全处在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困境中,也就在一念之间,我决定进行反抗。
与其处在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困境中,还不如使出蛮力对抗一番,兴许可以击败对方。
我操起铁拳版的拳头冲着死扣在我脸上的大蚂蚁横腰一拳,这一拳有多大力度,无从估算,但是这只足有两只刺猬大的大头蚁,成功的被我打了下去,不仅如此还一拳将对方打成了一摊肉泥。
我的拳头上全是这可恶的蚂蚁的血淋淋的肠子,还有已经被对方吞到肚子里的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我那可怜兮兮的头发。
虽然打死了大蚂蚁,可是我也伤得不轻,额头上的皮肉虽没被咬掉,但是硬生生的留下来两道血糊糊的牙印。
不今日此,蚂蚁的毒液已经顺着皮开肉绽的肌肤渗边了我的肌肤组织,此刻我感觉浑身瘙痒难受,从头到脚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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