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呢。”方白羽拍拍夏飞虎。
“大王,应该不是我。”夏飞虎明显比那青年要大,就算他愿意认这个爹,对方也不一定愿意。
“我应该叫你方白羽还是祝英台?”
青年站起来向方白羽走来,周围的听讲者给他让出一条道路。
“你到底是什么人?”方白羽确定青年是在和自己说话,这个人他明明没见过,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是你爹。”
我是你爷爷,方白羽本能的就想怼回去,可是又一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眼熟,这个人弄不好真是这具身体的父亲。
当初祝家被抄家,蝴蝶虽然把原主抢救出来,可是她并没有看见祝可久的尸体。
“你真是我爹?你为什么没死还到了这里?”
这剧越来越狗血了,作为主演方白羽也是头疼。
“我们祝家本来就是南天门一脉,当年我在大宋当官就是为了了段尘缘,事成自然就回山了。”祝可久笑道。
“我娘呢?”方白羽问的是原主的母亲,这个女人他连一眼也没有见过,可就是想知道,也许这就是常人说的血浓于水。
“雅娘死了,成大事就会有牺牲,凡人如此,更何况修真本来就是逆天而行。”
祝可久的脸上无悲无喜,有些事情不能回想,因为回忆里有太多苦痛。
“你为了成大业牺牲了我娘?明白了,你不是我爹。”说出这些话方白羽痛快了不少,毕竟莫名其妙多了个爹,想想都别扭。
“方师弟,伯父,大家好好说话。”
卫匡和卫长老也经常吵架,不过吵了又好,本来吗亲父子哪有隔夜仇。
普通人是这样没错,不过这对父子不一样。
“你是风雨楼的人,怎么不和马长老在一起?”祝可久和方白羽说话还有一点人气,面对别人又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在南天门当惯了神棍,这是职业病。
“我和方师弟另有要事,既然伯父是南天门的导师,那很多事情都好说了。”
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在卫匡看来方白羽等人要上山不过就是为了两件事情。
第一自然是几个门派被打下天榜,这件事无论如何要有个说法。
再就是找人,帮江半月找她娘和陈皮,这两件事情都可以通过和平手段完成,有祝可久在其中斡旋,有很大的成功可能。
毕竟青年自己也说了,祝家是南天门一脉,那背后应该有一个家族。
普通人上山都是奢望,祝家却能在这里开枝散叶,影响力可想而知。
“山上没有你们要办的事,还是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吧。”祝可久摊牌了,他急着下山就是为了阻拦众人。
事实上方白羽这一路鸡飞狗跳,山上怎么可能没有得到消息,一直没有动静就是祝家发了力。
只要方白羽不上山,有些事他们可以装作不知道,当然南天门还会派人来杀方白羽,不过在山下是九死一生,真要上了山,连这一分的生机也没有了。
在山下是和人斗,在山上是和天斗,有人说人定胜天,说这话的人不知道天有多高。
祝可久知道,所以他要拦住儿子,给他留下这一线生机。
可惜,他虽然是一片苦心,方白羽却不领情:“这山我们是非上不可。”
“躲
开,否则连你也杀了。”步云仙的歌舞很美妙,说得话却不怎么美妙。
“怎么和仙师说话呢?”周围那些亲近南天门的人早就忍不住了,闻言一拥而上,最前面的还是七罪的人。
领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与促,女的是刚刚被方白羽熏走的那名女子。
“祝导师,神也有不赦之罪,这些罪人劝不回来就散了。”
与促是一个狂热的南天门信徒,祝可久的怀柔态度让他很不满。
虽然看上去方白羽是祝可久的儿子,可在与促看来,只要违背了南天门的教义,就是亲父子也一样要杀了,这才是真正的虔诚。
“那好,你们杀人,我来念经。”
祝可久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哪一方说的?反正话罢他就跃上了石台。
“世上本无生灵,神取自己的骨做人骨,取自己的血做人血,神是所有生灵之父,我们每一个人从出生起就在承受神的恩惠。。。。。”
祝可久念的是创世经,神创造世界用了七天,第七天就是光明。
“哼。”那个七罪的女子名叫本色,是七罪的五个头目之一,见状故技重施,又是一团红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还来。”方白羽又变大,周围的空气变得美妙起来。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卑鄙,一言不合就放屁?”
周围有了然水之道的修真者设置了水墙,这一次七罪的人没有被熏跑,不过也是怒不可遏,尤其是本色,女人总是有一点洁癖。
“你不要弄那些让人激动的玩意,我就不放。”
方白羽还不满呢,万一这些人受不了诱惑演个动作片出来,本剧就要40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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