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察觉到危险。铁驴不是也说了吗?让我们随机应变,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应变就是逃跑。
我急忙拽了下寅寅,催促说:“风紧,扯呼。”
寅寅却没我这么悲观,她还被我气笑了,反说:“冷哥,咱俩是警察,不是匪徒,还扯呼个屁啊?你别泄气了,走,过去瞧瞧!”
说完她又起车,让出租车慢慢向面包车靠过去,这期间她还把枪丢给我。
说实话,我对枪不熟悉,但也会用,我握着枪,贼溜溜地盯着面包车。
我们一路慢慢开过来,面包车依旧没反应,最后寅寅把出租停在旁边,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喊话。
我本来想把车窗摇下来,又一合计,车窗玻璃很来就漏了俩洞,何不加以利用呢?
我把枪对着一个洞捅了出去,指着面包车,又把嘴巴凑到另一个洞上面。
我是扯开嗓子喊的:“我们是警察,里面的人都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我的喊话没啥大毛病,尤其我还是头次做这种事,能这样已经不错了,但我贴玻璃的举动有点雷人,寅寅咳嗽一声算是提醒。
我不在乎。这样等了有半分钟,我看没人搭理我。这下我有点挂不住脸了。
我气得骂了句,也想好了,他们再没啥动作,我真就开一枪壮壮声势了。但这次我话音刚落,面包车一个车窗落下来了,从里面伸出一根大管子。
我冷不丁没看懂,因为这玩意儿跟洗衣机排水管一样。我还纳闷呢,心说里面人搞什么飞机啊?
寅寅却识货,她这么淡定的人都突然吓得哇了一声,还立刻开车就走。
我没料到会这样,被顺带弄得一个踉跄。可没等我问啥呢,那管子有反应了。呼的一声响,里面喷出来一股火。
这火太猛了,甚至都像条火龙一样。我明白了,这哪是什么洗衣机管子,分明是喷火器啊。
而且它喷出来的全是火油,正好浇在出租车的后半身上。别看没遇到燃烧物,但火势也一下起来了。
我都没擒敌的念头了,心里就一个想法,坏了,我们的车起火了。
在刚加入警队时,我有过一个念头,自己这辈子到底会怎么死。是自然死亡、病死,还是因公殉职呢?
我更特意想过,要是因公殉职的话会是什么样,被凶手杀了,或者被子弹打死?但谁能想到过今天这场景,甚至夸张点说,自己极有可能会变成一头“烤乳猪”。
寅寅是一边开车一边试图安慰我,说她先这么开着,借着车跑起来的速度,看能不能让我们拖到精神病院去。
我巴不得会这样呢,心里也不住祈祷。不过车没跑出去多久,寅寅似乎发现不好的苗头,喊了句不好,一个急刹车,又招呼我快撤离。
我跟她一样,没等停稳呢就玩命地跳下车,我俩会合在一起,向路边冲。
我体会到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了。我们跳下车不到两分钟,出租车就砰的一声响,油箱
炸了。
我跟寅寅吓得赶紧扑到地上,怕被气流和飞来的零碎物砸伤。这样稍微过了一会儿,我才敢扭头看看。
出租车是没法看了,彻底报废了,而敌方面包车的车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跳出八九个人来。
前面有三个人共同举着一个大盾。这盾全透明的,我认识,是一种防弹盾。他们身后其他人,都拿着一个喷火器,背着一个大罐子。
我还看到白头翁了,他都快成血葫芦了,也加入这个行列,拿着喷火的家伙。
我是无语了,本来还想让大帝快点过来呢。现在一看,他过来有啥用?他养的那一大堆老鼠,还不够人家一把火烤了呢。
这些人组织性挺强,保持一个阵形,向我们追了过来。
我跟寅寅也不能在原地干等着吧。我分析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拼大脚板,往五福精神病院跑,找铁驴去,要么就想办法把吉普车偷回来,开车逃走。
我本来偏向于怎么避过敌人去偷车,不然把他们引到精神病院,他们的喷火器弄不好又得伤害无辜了。
但没等我想出好主意呢,有个敌人对天喷了一股火。他只是想嘚瑟一下,吓唬吓唬我们,我却被这股火弄敏感了。
我心说还偷什么车啊?早点逃命吧。我一把拉住寅寅,嗖嗖地往下坡跑。
算路程的话,从这里到五福不近,就算正常跑下来,也得把我累个半死,但我不在乎距离了。
我本来挺乐观的,因为我跟寅寅轻装上阵,敌人可都带着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