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允熥带领众人接近小河县县衙时,似乎有士兵发现了什么,立即下令:
“粥煮好了,大家排队领粥。”
朱允熥听了哼了一声,煮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现在。
他说如果没有猫腻,他可不信。
走进县衙,一个身穿七品官服的县令正在对下属官员说:
“救灾,一定要救灾!我们作为百姓的父母官,怎能看着百姓挨饿?
听我的,加大救灾力度,持续开放粥棚,给灾民发放粥。
不管来多少灾民,不管要用掉多少粮食,这场救灾之战必须打赢。”
门口,朱允熥眯起眼睛,心里想这表演真是到位。他轻咳一声,县令立刻看向他,随即客气地问:
“请问阁下是哪位?”
朱允熥面无表情地走近,说: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县令回答:“微臣眼拙,确实不认识阁下。”
朱允熥哼了一声,说:“别在我面前装蒜,我没那么好骗。”
县令的脸色微微一变。
朱允熥慢慢坐下,接着说:
“我问你,外面那场戏是演给谁看的?”
县令笑道:“阁下是不是误会了?微臣哪里会演戏呢?”
朱允熥摇摇头,对身后的锦衣卫说:
“杀了他!”
锦衣卫点点头,拔出长刀,上前。
县令吓得连忙跪下求饶:“殿下饶命啊……”
朱允熥看着县令,嘲讽地说:
“现在才知道我是殿下?刚才还说不认识我呢?”
县令的手颤抖着,说:“我猜到了……”
“别跟我玩这套,你会做表面功夫,真是个演技派。
还想蒙我?把我当傻子?杀了他!”
朱允熥毫不犹豫,对这种官员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为官者最怕的就是这种只做表面文章、实际上无所作为的。
每次上面来检查,他们总能拿出漂亮的答卷。
这样的官员不办实事,只会投机取巧,敷衍了事,不杀不足以平息朱允熥心中的愤怒。
随着朱允熥的命令,锦衣卫百户毫不犹豫,一刀落下。
县令就这样因自己的愚蠢而丧命,这让其他官员全都吓得跪倒在地。
此刻,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这位皇孙殿下的可怕,绝非易于欺骗之人。
朱允熥沉着脸,看向其他官员。
他知道,这些官员中有些可能是无辜的,但有些肯定与县令一起腐败。
但是不能把他们都杀了,那样这里就没人为百姓做事了。
救灾工作还得继续呢!
于是朱允熥开口:“别想蒙混过关,我没那么好骗。
从现在起,如果我发现你们敷衍塞责,欺上瞒下,那么受罚的不仅是你们,还有你们全家。”
官员们听了这话,纷纷发誓会全力以赴地处理震灾的事。
朱允熥听到这样的保证,满意地点点头。
紧接着,小河县也迅速加入了全力救助周边灾民的行列。
朱允熥意识到,也许接下来的几个受灾县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欺骗他。
他不能再浪费时间一一核实,所以决定先去湖口县。
另外六名锦衣卫则分别前往不同县城进行监督。
一旦发现那些县的官员不尽职帮助灾民,就直接处决,并且督促他们必须援助逃难到那里的灾民。
六名锦衣卫迅速出发后,朱允熥带着赵青竹和另外四名锦衣卫百户,一刻不停地直奔湖口县。
终于,在天快黑时,他们抵达了受灾的湖口县。
刚靠近湖口县,就看到无数疲惫不堪的灾民瘫倒在道路两旁。
他们饿得厉害,连逃难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就连看到经过的朱允熥等人,他们也没有力气开口讨要食物。
这一幕让人心酸不已。
朱允熥心情沉重,深知救灾刻不容缓。
他立即进入县衙。
刚进去,就有衙役问:
“你们是什么人?”
锦衣卫百户出示令牌:
“这位是皇孙朱允熥殿下!”
衙役有些疑惑:“县衙里已经有位皇孙了,名叫朱允炆殿下。”
朱允熥略感惊讶,没想到朱允炆比他先到。
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毕竟他在别的县耽误了时间,朱允炆先到也是情理之中。
那锦衣卫百户催促道:“快让开!”
衙役不敢阻拦,朱允熥进入县衙,看见朱允炆坐在主位,正悠哉地吃着东西。
旁边的县令无奈地陪坐着。
看着朱允熥走近,朱允炆脸上掠过一丝冷笑:
“三弟,你动作慢了点啊。救灾这么磨蹭,还能做成什么事?”
县令连忙起身向朱允熥行礼:
“原来是三殿下,下官失迎了。”
朱允熥挥手示意,看了看桌上的食物,都是些普通的饭菜,没有大鱼大肉。
看来湖口县受灾真的很严重,县衙能用来招待皇孙的食物都如此简朴。
朱允熥坐下后,才不慌不忙地对朱允炆说:
“你倒是很积极,做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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