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李动扛着四十三贯铜钱向武功堂走,累得呼吸不畅,晕死在堂口。房舍中醒来,身子再一次被淡漠男人操控,遇上陶夭夭愧疚进房,他强势地将女孩子蛮腰禁搂。」
……
……
“陆堂主!”李动惊呼。
与宋今朝一并行来的,居然是始终文儒装扮、面目向来和善的栋梁堂堂主,有着一撇雪白须发的陆思昭。
对于他的意外出现,李动不由疑云密布:“您如何会在此处?”
陆思昭把及颈的白须一抚,倒也不将来意遮住,而是坦然笑道:
“自然还是关于钓鲤庭的事,我来请宋堂主打醒糊涂。”
哦?原来是站队不成,来给自己谋出路。
“不知您寻在下又是为何?”
“这个么,实不相瞒,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李堂主可以不计前嫌,予以帮助。”陆思昭打量一下房舍,道:“眼下不是说话处,不如让我做个东道主,请宋堂主、李堂主一块放松娱乐。”
听闻要娱乐,陶夭夭连腰际的衣裙仍然紊乱都来不及顾,扭脸转身,笑容不住。
“好呀好呀,陆伯伯,我也要去。”
打从跟随上宋今朝后,这妮子就是「义气帮」老一辈的心头肉,除了同宋今朝是死对头的黄廷翰不与她亲熟,即便是公私分明的仲凛华,也时常要对她却步。
譬如欲以帮规惩戒帮主的时候,谁的话也不顶用,若不是这妮子像膏药般粘得仲凛华头痛,也不会在鞭笞了几下张疏凡衣袍后便罢了手。
陆思昭亦是常常把她抱怀中,一度还想要她做儿媳妇。
可向来宠溺陶夭夭的他,今天却是面露难色。
他道:“陶丫头,我们虽然是去娱乐,却多少要谈点儿正事。”
“人家现在可是武功堂的二把手,也可以谈正事。”
“宋堂主,这是真的?”陆思昭一脸惊疑。
“嗨,陆老你是知道的,俺虽是她舅舅,可这妮子实在是被帮主夫人带大的。在他们面前,她连放个屁都是香的,俺嘴皮子费劲吧啦,也阻止不成。”
宋今朝无奈摊手。
陶夭夭拧紧宋今朝的手臂,气愤道:“谁放屁啊?你才放屁呢!”
对舅舅的粗鄙,她原本是不在乎的,可今天有李动在侧,她当然要红了面色。
宋今朝则像是手臂没有经络般,任由她捏着。
陆思昭还是免不了要拒绝的。
“陶丫头,你去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她松开宋今朝的手,挽住陆思昭胳膊,晃荡摇曳:“陆伯伯——”
李动忽而笑道:“陆堂主是想带我们去十荷磨娱乐,你一个姑娘家家,自然不适合跟着。”
十荷磨?风雅集!
陶夭夭立刻撑大眼皮,眸光冰冷地向李动瞪去,显然想到了一些颇教人愤恨的事情。
可她当然是冲着宋今朝喊。
“舅舅,那种地方,我不许你去!”
宋今朝叹了口气,面容上满是苦涩之意:“陆老啊,现在你总该明白俺为啥至今仍然孤寡哩。”
陆思昭赶紧劝道:“陶丫头,我保证只带你舅舅去吃吃饭、听听曲,一定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陶夭夭的心思分明不在宋今朝身上,她要阻止的,是李动那个坏东西!
“您若是一定要带他去,下次人家就不放您进来哩。”她双手叉腰,目光冷凛。
“嘿,你这小丫头。”瞧她一脸执意,陆思昭只得放弃,拍了拍宋今朝肩头,苦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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