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有了片刻的认真,眼底也瞬间闪过一丝的猜测,而眼神也显得更加的幽深。
"皇上,臣妾···臣妾是有事想要求你。"流苏迟疑了片刻才诺诺的再次开声道,眼中也是一片的复杂,如果说来时的路上是勇气可嘉,可是此刻她却发觉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勇敢。
一切当对上风君渠略显得幽暗、邪魅的眼神,流苏的心底就不禁一阵的打鼓,这样的开声真的适合吗,或者风君渠真的会容忍她这样的无视于他,再而这样的纵容她吗,况且冷大哥真的就会在他的手中吗,流苏经不住一阵的迟疑。
"看爱妃说的什么话,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爱妃又会有什么事是需要求朕的,朕倒是有些的好奇了?"风君渠状似兴味的眯起双眼斜视着流苏缓缓的说道,眼底却是一阵的复杂和波涛汹涌。
"恕臣妾斗胆,求皇上放了冷大哥吧。"流苏立时毅然的跪下一个深深的请求道,眼中也升起一刻的希翼。
"冷大哥,你是说冷驸马吗?"风君渠幽暗着眼睑一字一句缓缓的念道,眼中却瞬间的积聚起一股的狂风暴雨,而幽深的眼神也紧盯着流苏,似是一阵的揣测和猜疑。
"是,皇上,臣妾斗胆请求,还望皇上能成全。"流苏立时决然的说道,眼睛也瞬间的低垂下来。
"哦,爱妃倒是说说看,为何要求朕放了冷驸马,况且爱妃又为何会断定是朕囚禁了冷驸马?朕又会有什么理由需要囚禁冷驸马?这些爱妃可都曾想过,况且现在冷如漠是和宁的未婚夫婿,朕又岂会干涉于和宁的婚事,想必爱妃也曾听说过和宁和冷如漠的婚礼就要尽快的举行了吧?朕自是不会做这样拆散于他们的事情。"风君渠一阵和声的劝说道,眼底也状似有着一刻的无辜和不解。
流苏立时被他阻塞了一阵,片刻她才缓缓的再次开声,也带着一丝的毅然和决然,"皇上是非要臣妾言明吗,臣妾并不想要什么的解释,只希望皇上能放冷宫主一码,就当是臣妾求你了。"她再次诚恳的说道,眼中也有着一丝的坚持。
而风君渠立时一阵的沉默不语,眼底却也冷厉的紧盯着流苏片刻,"爱妃这是什么话,朕说了冷如漠是和宁的驸马,自是跟和宁在一起,至于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向朕救他,朕也不想多加的追究,一切就当从未发生过,你也好好的回去歇着吧,等和宁大婚时,自然就可以见到你想见到的人了。"风君渠冷冷的说道,眼底的冷厉更甚,转身不耐烦的拂袖而去。
风君渠一个甩袖的离去之后,就只留下了流苏一个人怔怔的立在原地,也满怀失落、伤心的怔在原地,她是想和风君渠好好的谈谈,可惜风君渠根本就不肯给她机会,也不肯给她们机会,难道她就要这样的放弃吗。
不,想起和宁和冷如漠的婚礼在即,流苏立时惊惧的回神,不行,她一定要去找找和宁公主,要和她说清楚,要跟她说清楚冷如漠也是她的皇兄,她们不能结婚,而她想冷大哥也肯定是还未曾告诉和宁所有的真相吧,也许她说出来还有点挽回的机会。
想罢,流苏立时匆匆的踱出大殿,向着和宁的宁馨殿行去,心底的焦急和担忧也在不停的催促着她般,只是她刚迈出大殿的步子,立时就被一行的侍卫所拦住。
"娘娘请留步,皇上有令,娘娘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人立时恭谨的拦住了流苏的去路,并毕恭毕敬的说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我···"流苏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自己所想要说的话,尽数的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去,也许她再怎么说也无用了,因为这一切都是风君渠所下的命令,就是他们也做不了住,这一切早已在风君渠的计量之中,自己再怎么样都是没有用的,良久流苏只能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转过身际。
"娘娘,这边请!"侍卫立时恭谨的说道,状似怕她会走向另一边似的。
流苏只能淡淡的望了那侍卫一眼,转而温柔的迈出步子,而那侍卫也立时恭谨的紧跟随在她的身后,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显恭敬又保持着一定的疏离,而一直候在一侧的莹儿立时显得一阵担忧的凝视着流苏,诺诺的轻唤道,"娘娘···"
"走吧···"流苏微微的叹一口气说道,片刻不曾再有的回头,直到回到浮云殿的寝殿,那些人才缓缓的退去。
"娘娘···"莹儿略显得担心的再次唤道,眼底也闪过一丝的复杂。
"好了,莹儿,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先下去吧。"流苏略显得疲惫的说道,脸上也有着一丝的倦容。
"是,娘娘,那奴婢告退,奴婢就守在殿外,娘娘若有事就可唤奴婢。"莹儿立时柔顺的应道,眼中的担忧也越盛。
"嗯,"流苏轻应一声,缓缓的步入内殿,不曾再回头看莹儿一眼,也许她的心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