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携着流苏一路冲出皇宫,看他丝毫不绕弯熟悉不已的身形,流苏更加的肯定他一定是对皇宫的环境很是的熟悉,而这种熟悉的程度让她心底不觉的心惊不已,也为皇兄担忧不已。
看来这帮黑衣人都像是有备而来,而且目标都直指皇兄端木恒,也不知究竟会是谁要如此费尽心机的来对付皇兄,难道会跟自己这次的回来有关吗,那这样看来风君渠也实在的是太可怕了。
流苏不禁疑惑的想到,希望此事跟风君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不然就枉费了她刚对他升起的好感,也枉费了她还想着今后要与他好好的相处过日子的打算,不觉心底的沉重是越盛。
黑衣人携着流苏拐进一个偏僻的小巷,后面的追兵一直的穷追不舍,也许是皇兄下的命令吧,流苏不觉又一阵的心酸,皇兄这又是何苦呢,他该忘了她的,更不应该为了她而忘了端木王朝所赋予他的责任。
就在她们刚隐入小巷的瞬间,一群紧追的侍卫也偏偏的错身而过,流苏欲喊而那人却早已的点了她的穴道,她此刻是丝毫的不能动弹也一样的不能言语。
其实黑衣人是太过的担忧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必要,即使没有点她的穴道,她也一样的不会惊呼,因为她此刻很想的从黑衣人的嘴里探出一点的口风,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的暗示,也许也就有可能知道一点黑衣人背后的主谋。
流苏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自己现在已是身处逆境,她居然没有一丝的担心,而且居然还想着要从黑衣人的嘴里套出些许的口风,不过她自知这是没有任何可能性的事情,不要说现在的自己还不能说话,就是可以开口说话,凭黑衣人的精明、干练和一向的训练有素,他又如何的会轻易的让自己套到丝毫的口风出来,不觉又缓缓的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看着黑衣人回转过来的略显阴冷的眼神,流苏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的惊秫,才后知后觉的发觉到自己此刻所处的危险,只是她却依然的未能动弹分毫,只有眼神不断的后退着。
也许是黑衣人发觉到了带着流苏上路是一种的累赘,所以起了杀意,看着渐渐迈近的步伐和越显阴冷的眼眸,流苏惊惧的闭上了双眼,也许选择不看不听自己也就不会的害怕了,这也是她每次遇到危险必做的事情。
预期的冰冷依然迟迟的没有降临,也许好运又一次的环绕着她,流苏疑惑的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熟悉温和的笑颜,一侧的黑衣人早已软软的躺在一侧,也早已的气绝身亡,双眼微凸还状似不可置信的模样。
流苏再次惊惧的闭上双眼,不仅是因为害怕那黑衣人的死状,更是心底一阵的复杂和难堪,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的去面对眼前的人,曾经她决定忘了他,可是他却每次在她就要真正的淡忘掉他的时候,他又偏偏的出现,所以她只能闭上眼睛装作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梦幻。
可现实就是现实,冷如漠轻轻的解开流苏身上的穴道,一个轻柔的缓缓的将流苏拉入自己的怀抱,"苏儿,你受惊了,是冷大哥不好,来迟了一步。"充满歉意的嗓音轻柔的在流苏的耳际呢喃。
流苏缓缓的睁开双眼凝望着冷如漠片刻,又缓缓的退出冷如漠的怀际,幽幽的说道,"不,你没有来迟,谢谢你····冷大哥。"语气里有一种淡淡的释然也有着丝丝的疏离。
"苏儿···你···你还是在怪冷大哥吗,其实···其实冷大哥是有苦衷的,有一天你终究会是明白的。"冷如漠良久幽幽的叹道,也许他真的就是配不上苏儿。
看着眼前冷如漠略显落寞、懊恼的眼神,流苏心惊的发觉自己还是依然的关心着他,因为她总能清晰的发觉到冷大哥的身形又削瘦了许多,曾经俊朗霸气的脸庞此时也是染上了一抹的风霜和疲惫,更多的是落寞和孤寂。
落寞···孤寂,这曾经就是她喜欢上他的理由,此刻却依然清晰的出现在了冷如漠的身上,更有着一股淡淡的疲惫,那是心累的感觉,她总是能如此清晰的感受得到,更是忍不住的想要上去帮他抚平他眉际的皱折,想要抚平他内心的沧桑。
看着他缓缓转过身际去那落寞的身影,流苏终经不住的轻唤出声,"冷大哥,难道你就不能在这个的时候告诉我你所有的苦衷吗,不能让我多少的分担一点吗。"她不觉带着一丝心痛一丝斥责的问道,难道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她不想彼此都在受着折磨,而彼此都没有得到彼此想要给对方的开怀和快乐。
冷如漠立时带着愧疚、心疼的转回身子,苏儿终于的沉不住气了吗,终于的舍得责怪他了吗,这总算是一种的改变,一种好的回转。
"对不起,苏儿,让你受累了,都是冷大哥的错,都怪冷大哥,冷大哥原想是要给你一片你想要的宁静生活,可却不曾想冷大哥没有这个的能耐,更没有这个的福分,所以最后才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去,看着你离开我的身边,你知道吗,那需要多少的勇气多少的抉择,我又有多么的不舍和心痛。&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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