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周若华在操场踏青的时候,偶将上午的经历一字不露向其报告完毕后,问:“老婆,刺激不?”
谁知道小妮子来了这么一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真是太不可以思议,太残忍,太冷酷了。”
当其还想继续表达点对偶们冷血的蔑视时,偶以实际行动去阻止她,靠上去就开始不共戴天似的PK起了嘴对嘴,一番天蹦地裂后,空气中飘荡着的只剩下了甜蜜分子,将偶们包裹。
月黑,风高,不远处的池塘里有很多青蛙在叫春,真是调情的绝佳时机。
“老婆,你说平常的那些星星都干嘛去了呀。”偶问。
小妮子撅着嘴想了一会说:“阴天嘛,被云彩盖住了。”
拷,纯洁,偶又问:“那它们在云彩后面都干什么呢?”
“地理书上只是说它们也是在做相对环绕运动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怎么还纯洁的像幼儿园的小宝宝似的,偶差点吐血身亡了。
“不对,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
“啊,不对?那你说它们都去干嘛了呀?”小妮子看来很坚持自己的观点。
好,现在偶就是反方,到了该拿出最有力的杀手裥的时候了,偶说:“它们是在运动,是在做剧烈的运动:调-情,做-爱。”
于是小妮子要在偶身上练“十八掐”,对于这门邪功偶是早已有了克制招式,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很快纠缠在一起成了贴身战,于是偶们又开始PK嘴对嘴,很疯狂的,和玩命没区别。
累了,两个人躺在草坪上,牛喘,看头顶乌七八黑的满天繁星。
“云飞,你小时有什么理想呀?”周若华头枕着偶的胳膊,问。
偶小时候的理想?这还真的不好回答来。
应该说偶是一个很实在和很容易满足的人,不会夸夸其谈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小时候的梦想并不是要当什么科学家,而是希望自己是地主家的少爷,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一下良家少女…
“女士优先,你说先吧。”偶绅士的很。
“我的理想就是找一个我爱也爱我的老公;房子不需要太大,但要干净清新;不一定非得要私家车,两辆自行车就够了;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晕,和上次说的换汤不换药嘛,没有新意。
但仔细想来,其实偶的理想和她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偶一直期待的不也就是得到一份真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小家吗?
“这就是我的理想,你的呢?”
“我的理想就是那一句话!”非常简洁,一语透真谛。
“一句话?”周若华抬起头望着偶。
“对,就一句话,而且已经几乎完全实现了。”偶笑咪咪的,吊着她的胃口。
小妮子果然被勾起了兴趣,捏着偶的鼻子,嘴里面喊着:“快点告诉我,否则饶不了你。”
“就是当初让你爱上我的那句话。”又是一个杀手裥,直奔要害。
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如一只小绵羊缩回了偶的怀中,嘴中轻喊了声:“云飞,谢谢你,让我爱上了你。”
空气微湿,吹在身上凉凉的,很舒服;草坪很软,丛隙中有很多蛐蛐在做-爱,叫的很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