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那棵大树底下,我们两个人又温存了一会,PK了一通嘴对嘴。
啥?
不新鲜?
老在大树底下就不新鲜了吗?
嫉妒吧你们就,就说葡萄酸吧。
回到自治区后,发现委员们都在等着我。
他们决定召开一次撒哈拉自治区非常务委员会,首先由“主席”“猴子”宣布了要讨论的议题:关于如何处理身处自治区副主席高位的付云飞同志无组织无纪律在无任何事先征兆的情况下就将校园第一尤物周若华挂到手的事件。
由于我正是被调查的对象,所以即使身为自治区的二号人物,为公平起见以及不留人与话柄,还是被强制掠夺了话语权,暂时的。
秘书长刘强首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接着是常务委员林波赵成陆方也纷纷发言,总之大家是很深入的交换了自己的看法及意见。
半个小时后,秘书长刘强根据大家的建议先起草了一份草案,之后直接报交主席“猴子”让其裁夺。
最后宣判书如下:鉴与付云飞同志平时虽无大功却也无大错,在工作上也算的上尽职尽责,这次虽然一时生活作风出了问题,却也是情由可原,毕竟一个生理正常的单身男人的生活太寂寞了。同时考虑到组织培养一个有能力有思想的干部不容易,以及付云飞同志对自治区发展的贡献,加之其认错态度良好有悔过之意并表示愿出资购买一箱子啤酒来慰劳委员会的全体成员,特对其处以小警告一次,副主席的位置暂时由
主席“猴子”兼任,其常务委员的身份继续保留。
当天晚上,撒哈拉自治区上空又传出了“拷,大爷的,垃圾”之类的国语,尼古丁和酒精分子又飞呀飞。
这是个沿海城市,伴随着委员们的堕落,冬天的脚步开始近了。
小男人赵成骚包的很,说要送一件特别的礼物给老婆,买了半斤毛线,缠着班级里的那“五朵金花”向她们学编围巾。自从“五朵金花”那里取过经后,与每天晚上陪熄灯前的15分钟坐在被窝里辛苦的编。
“买一个不就得了?”陆方说。
“你懂个屁,亲手编的这叫浪漫,用钱买的味道就变了。”赵成脸上带着自豪。
南方小男人真的不像男人,这是大家的结论。
可第二天晚上刘强和林波也买了毛线,很虔诚的向赵成取经,赵成呢,一下子身份大涨,如教授那般一字千金。
我没有,因为我害怕围巾,我想送一个别的礼物给周若华。
刚从外面回来的“猴子”如赵成当初一样,兴高采烈的宣布他也遇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梦中情人,并决定明天就发起冲锋,放下东西就去隔壁宿舍找秀才李进了。
大家在纳闷?“猴子”的梦中情人不就是只母猴吗?那到时候我们这里不就成了动物园,专门养猴子的?
陆方一听焉了,如果“猴子”也结束单身状态,他就成了宿舍里唯一的王老五了,说好听点是“单身贵族”,说的不客气点,就是一个“困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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