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道中,周围的黑暗压的人窒息,我曼无目的摸索着,突然前面一左一右的方向出现了两盏灯火。左边的那盏稍远,虽飘渺却明亮;右边那盏稍近,很真实也很温暖。我犹豫着,不知道该走向哪一盏,因为不知道哪一盏可以引导我走出黑暗走向光明,我徘徊着,突然一脚踩空,跌入了无边的深渊,那两盏灯也瞬间熄灭了,我惊恐的想去抓住一样东西防止自己继续下跌,可手心里只有空气.....
我浑身是汗的醒来,原来是个梦,一个奇怪且可怕的梦。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
“大清早谁这时候打电话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陆方骂了起来,也许他梦中正和昨天晚上A片中的那个洋妞激战着并且即将达到*开始梦遗,委员们也全都被这电话声给吵醒了。
没人去接,“叮铃铃”电话一直在响。
“陆方你不能去接一下呀,吵死了,想睡都睡不成,”林波骂着,真难为他了,昨天晚上和我两个人一点半多才从车库爬回来。
陆方跳下床,他的人就如同才出壳的麻雀那样:浑身精光光的,只有头上和下面某个部位有几根毛发,眼睛也没完全睁开,半眯着:“大清早打什么破电话?你是谁?找谁?快放。”
“对不起,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是周若华,请让付云飞听电话好吗?”那边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周若华,找付云飞。”陆方喊了一声,电话一仍,就往床上跳。
“周若华?”委员们全都叫了起来,包括从半空掉下的陆方。
我接电话了,确切的说只是话筒靠着我嘴边罢了,因为我的全身都不再自由除了嘴:右手被林波拉着左手被刘强拉着,腰被赵成抱着,两条腿在陆方怀中,“猴子”则负责拿着话筒靠在我的嘴边。
“老婆,你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事吗?”。
“小懒猪,还早呀,都8点55了。”周若华笑着说,她肯定不知道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哦,是吗?我看看时间,哦,垃圾们滚开。”我骂着,可没有用,我只有舌头和眼睛能动。
“云飞,你在骂谁呢?你身边有人吗?”。
“我是在骂畜生们呀,天慢慢冷了,他们想在冬眠前多吸点人气吧。现在老缠着我,我想把他们赶走。”我如今只有靠嘴来反抗了,就好象中国的大使馆被炸后,中国政府的反应一样,君子动口不动手。
委员们于是就在我身上练习男人版本的“九阴白骨爪”,“猴子”则适时的捂住了我的双嘴,配合的天衣无缝。
“云飞,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猴子”这才松开了手。
“我刚才去打苍蝇了,冬天早就过去了,畜生也结束冬眠起床了呀。”我是咬着牙完成这通话的,因为委员们的男人版本“九阴白骨爪”又在我身上出招了,并且全用上了十成功力。
“哦,我就到你们宿舍楼下了,你出来吧。”周若华说。
“你到我们宿舍楼下干什么?”我惊叫起来。
“我送早餐给你了呀,我昨天晚上和你说了的,我亲自做的哦。”周若华甜美的声音在宿舍里回荡。
接下来的两三分钟,委员们完全是在一种接近疯狂的状态下完成了叠被子洗刷及掩藏不该出现的东西这些过程的。
看见我站在那张着嘴,“猴子”说出了大家的共同心声:“老大,别的我们全都留到以后再说,你先去把嫂子带上来让弟兄们认识一下吧。”
“算了,还是别看了,很东施的啦。”我谦虚的卑微的阴险的笑着,我得为自己这个月的伙食考虑,没办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呀。
“我们冲着她的声音而已,如果实在是掺不忍堵的话,我们可以半眯着眼睛的。”刘强理解的说,委员们又是吃了*般开始疯狂的点头。
“好象还没到丑媳妇需要见公婆的时候吧?”我想想还是不行,“再说,你们这一通准备,我身上的票子可不多了呀。”
“我们全当是大清早热身了。”林波笑着说。
“对对对,老大,嫂子在下面一定等急了,快下去吧。”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我往门外推。
呵,今天怎么变的如此通情达理了?被“周若华”三个字刺激的?
宿舍楼下,周若华一身蓝白棉布裙,一顶蓝白棉布帽,一双粉色小靴子,一头油亮的黑发自左肩斜垂与胸前,手里提着一个绿色的便餐桶,朝晖下,她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春甜蜜的气息,就如同一个公主,童话中的公主,那么干净,迷人。
“给,这是我亲手做的早餐。”公主把便餐桶送到了我面前。
可以说我在那一刹那感觉自己是幸福的,我的内心颤动着,好象有种温暖的东西要流出一样。
“傻瓜,谢谢你,走,到我们宿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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