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贵人?”
方容安讶异。
定亲王故作平静地说:“本王听说,这位贵人在宫中深得皇上的欢心。此次为皇嫂祈福,她也位列其中。”
方容安为难道:“王爷恕罪,但臣对后宫之事所知甚少,恐怕要辜负王爷的期望了。”
“不知王爷为何要问邬贵人的事呢?”方容安又问。
定亲王清清嗓子,遮掩道:“皇上生辰宴时,本王与她偶有一面之缘。”
“只是当时言语间有些误会,本王似乎得罪了她,想要亲自向她赔罪。”他垂眼,略带歉意地说。
方容安相信了这番言辞。
他沉吟片刻,说:“具体的事,臣也不知道,邬贵人与贵妃娘娘同住临华殿,臣还从未见过她。”
定亲王皱眉:“临华殿距养心殿如此之近,方统领竟然没见过邬贵人吗?”
方容安低下声音来:“邬贵人似乎……身体欠安,贵妃娘娘下令,不允许她出门。其余的,臣也不知道了。”
身体不好……
定亲王嘴角一抽。
那日邬贵人的跑步速度,怎么也和“身体欠安”这四个字没关系吧?
方容安深深一抱拳,定亲王便知道,他是不会再说什么了。
再讲下去,方容安肯定会将这件事告知皇上。
定亲王笑着揽过方容安的肩膀,再次转换话题。
他嘴里说着此番回去一定要向陛下好好讨赏,以慰劳各位兄弟眼睛受到的伤害。
身边的禁军们一听,疯狂地点头。
他们本以为这就是一次简单的外勤,谁知道,竟然会看到那么多辣眼睛的东西啊!
……
寒风渐起,天气逐渐转凉。
邬情穿书也快要两个月了。
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逐渐变成一种摆烂的躺平。
——不用早起挤地铁,也不用担心被裁失业的日子,也太幸福了!
邬情醒来的时候,吸了吸鼻子,差点打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锦绣走入房间,细心地为邬情披上了一件雪白的外袄。
邬情狐疑地瞧着她:“你怎么笑得这么诡异?”
她低头,手指轻轻抚过外袄的细腻皮毛,感到一阵温暖从指尖传来。
这外袄的皮毛顺滑,颜色雪白无瑕,显然是极为珍贵的。
而且保暖效果也不错。刚才从被窝中起身时,邬情还感到一丝凉意,现在身子已经重新热起来了。
邬情咦了一声,问:“这料子,难道是贵妃赏的吗?”
锦绣神秘道:“小主,您猜猜看。”
或许是被她带的,锦绣也变得活泼了起来。
邬情:“……你猜我猜不猜。”
锦绣藏不住话,直接揭晓了答案:“小主,这件外袄其实是皇上赏赐给您的。”
邬情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锦绣,这一大早的,不要和我讲鬼故事,很吓人的。”
锦绣木着脸,有些无语。
邬情以蜗牛的速度爬下床,准备梳洗。
她缓慢地拿起柳条和瓷杯,对着洗漱盆,困倦地清洁自己的牙齿。
再不回去,感觉总有一天,她会忘记牙膏的味道。
锦绣轻声催促道:“小主,赶紧梳洗了,皇上还赏了您很多别的东西呢。太监还在外面等着回话。”
邬情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走了出去。
结果一出门,她就看到了大太监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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