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折磨敌人的乐趣了。”
妈的,这家伙原来是个变态。
过了好一会儿,嘴里的辣味才消散不少,没有先前辣到心窝里的疼痛感,正想缓一口气,这家伙居然又把瓶子灌进我嘴里。
“唔---”双颊被狠狠捏住,这家伙真有混社会的本钱,下手可狠着呢,捏得我泪水又飙了出来。
瓶子里的辣椒油与辣椒酱倒了近半在我嘴里,这家伙还狠狠地捂着我的嘴巴---这种滋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辣得全身冒汗,胃里阵阵抽搐,上刀火下火海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人一旦穷徒末路时,总会生出无穷暴发力,我大概也是如此,被辣到骨髓里的悲惨与怒火使我一下子震开了他,并把他扑倒在地,从他惊讶的眼里倒映出我血红的双眼,我狰笑一声,学他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张嘴呼吸时,双唇凑了上去,把嘴里的辣椒如数渡过了他的嘴里。
“咳---”趁他辣得直抠喉咙时,我迅速把瓶子倒入他的嘴巴里。因为他是躺着的,好些红油流进他鼻腔,他惨叫连连,一把推开我,准备冲出去找水。
我哪能让他如愿,拖住他的腿,我已经把身家性命豁出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这家伙还有真功夫,几下就把我打倒在地,我忍着痛,使出缠功,四肢把他缠得死死的,再狠狠踢向他的命根子,他惨叫一声,捂着命根子跪在地上,我豁地翻身,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向他的颈部,他应声而倒。
我拍拍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边,那群小混混可能对他家头头很是放心,居然不见了人影。我阴笑一声,迅速把门关牢,拿起绳子把这家伙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拿起辣椒油狠狠灌进他嘴里。刺激过猛的气味把他给呛醒了,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耐何身体动弹不得,我阴阴地抬起他的下巴,“小样,敢在老娘头上动土,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然后把整瓶辣椒油如数灌进他嘴里。
他死命挣扎,溢出了不少,我无耐,只得自己喝下,然后掐着他的鼻子,如数渡进他嘴里,看他被呛得咳嗽咳得掏心挖肺的可怜相,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我想我此刻的神情肯定也与巫婆不多。
四川的朝天椒其辛辣程度可不是盖的,整瓶空腹吃下去,不要他的命也要把他的胃给刺激个孔出来。而香港人吃辣的时候较少,这小子就等着受折磨吧。看他蜷缩在地上,满脸痛苦,又是咳嗽,又是满地打滚的凄惨样,我笑得可得意了。
“好痛---”他吃力地说着,满脸不正常的潮红,也不过一会儿功夫,额上便渗出细细的汗水,他看着我,“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我蹲下身子,“凭什么要我救你?如果我不机灵点,此刻在地上满地打滚的就是我了。”对付这种人,我才没有同情心,狠狠踢了他肚子一脚,我像个恶毒的巫婆,欣赏着他的惨相。
一想起他还想叫手下的手强奸我,我就一肚子火,再踢了他几脚,骂道:“叫你强奸我,叫你强奸我。死王八蛋,这次让你长点记性,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可能真的被辣痛了,身子开始抽搐,也不再满地打滚了,意味开始唤散,我害怕了,便趁机偷偷逃走了。
那天晚上,我就随着老师同学们一起回广州去了,那个小混混被我整得惨兮兮,也不知下场怎样,反正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杨芊芊的身影,那件事就在脑海中淡忘了。
今天被乔一鸣提起来,回忆起来,确实挺得意的。我简单地把那件事与乔一鸣说了,让他一并分享我的快乐成就,可能是我多疑了吧,他脸上的神情很是诡异,只是灯光映在他脸上,有半边的阴影,看不清他的神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