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正北,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下来道。
林夫人对于李文轩这种狮子大张口,神情中立即显露出了不满,意图劝自家男人不要一口答应,反被林正北抬手示意她不要对嘴。看见又花掉了本应该属于自己财产的林家贵,刚说了一句“不值得”就被他的亲爹给呵斥住。
“爽快。林世伯,果真是有钱人。这说起话来,都显得底气十足。笑嘻嘻的李文轩,抬手指向了桌案上面留有的笔墨纸砚,明示对方需要写下契约道。
没有二话的林正北,直接走了过去,拿起笔来就写下了凭据。接过了手的李文轩,认真的看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是才揣进了衣服袖子里面的口袋。他让朱彪是把抱着的葫芦交给了自己,并且倒出一枚红色的止疼丸。
把手中止疼丸交给站在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林家丫鬟的李文轩,平静道:“喂给你们家大公子吃。”先是看了看自家主人的林家丫鬟,得到了老爷和夫人的点头认可,是才徐徐地蹲下身,把手内的药丸喂进了林家福的口中。
“这一枚丹药,只能暂时的镇住他的疼痛。”又从葫芦里面倒出了三枚止疼丸的李文轩,据实以告道:“接下来的日子,他还会有喊疼的时候。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那么黑心再问你们要黄白之物。见他实在是疼痛难当,就再喂他一粒服下。除此之外,我还会附送你们七副药来给他将养内外伤。”
说完话,他就把三枚止疼丸交给了跟随而来的秋月,然后就抱着葫芦,去了炼丹房抓药。没有去多时的李文轩,提溜着配好的七副药又回到了大厅。自己把手中的中药,再一次交到了秋月的手里。
“一日一副,一日三次,两碗水合成半碗喝下。三日后,他就能起身,下床来慢慢地行走。七日以后,他就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李文轩是胸有成竹道。
被他坑银钱坑得都有一些心惊胆战的林夫人,脱口而出道:“那就好。”
“我这里可没有给你们备下饭食。既然事情已经完了,那么就请你们从那里来回那里去。”委婉下逐客令的李文轩,不忘记提醒和吓唬道:“别忘记尽快把田契和银子给送来我家。二日之内,你们要是还不送来,恐怕有的事情,我就不敢再保证了。当然,你们想要抵赖,我也不会去官府告状。到那时,我只会去和本地城隍好好地再说道说道。到时候,林家福要是一夜暴毙而亡,可别再来找我。”
在场的林家上上下下,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还是假,但是许多人确实被吓得不轻,毕竟涉及到鬼神的话题,总是容易让胆子小的人渗出冷汗,直冒冷气。林正北虽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但是自己内心依旧还是敬畏鬼神,毕竟生意人可要比普通人更加讲究这一个东西。
随后,林家人是在林正北的带领下,离开了李家。一行人是坐轿子的坐轿子,骑马的骑马,而走路的还是照样走路。他们又风风火火,招摇过市的回到了自家。下了轿子的林正北,先是吩咐了众人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再行去了自家的花厅喝茶休息。
跟随他而去,刚一坐下的林夫人,很是不解自家男人在李家的反常道:“虽说李家小子不是一个东西,但是你怎么不和那小子讨价还击呢?这一趟下来,我们不但把若曦给赔了进去,而且还花去了家中将近万两银子。”
“你这是妇人之见。当时的情形,我有和他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如果我要是不答应他的要求,家福就一定好不了。李文轩这一个混账东西是吃定了我们。”心如明镜的林正北,显得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家福只要人还活着,花去一些银子倒也没什么。”
“难道,你就这样忍气吞声的受辱于李家小子不成?”大为光火的林夫人,超级不爽的接二连三的重复道:“他可是轻轻松松地不但重新把我们家若曦骗到了手,而且还骗去了三百亩田地和五千两银子。即便你不在乎银子和女儿,也不能折了你和林家的颜面在他手里吧!”
“我林正北,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生意?这一辈子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且能掉进小河沟里面去。”冷笑了一下的林正北,有着自己的打算道:“当务之急还是优先了结了咱们家福和百花楼结下的梁子。至于李家那臭小子,估且先放上一放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