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琳打量一圈,看见窗外熟悉的院子。“怎么回事?这房子不是给赵大山了吗?”
“对,我买下来了。”
陆千山倒了两杯酒,走到床边递过一杯给韩琳。目光灼灼,很是认真的单膝跪地。
“韩琳,我现在没有鲜花戒指,只有大红喜被与交杯酒,你愿与我共饮一辈子吗?”
韩琳脑子乱哄哄,昨儿她问了牛家华,才知道韩家现在住的房子,并不是吴德胜的。
实属村委会是被吴德胜侵占的,所以换房一说根本不成立!
陆千山这个败家子,手快不声不响地买了。她又气又恼又心疼:“花了多少?”
“我买的送你,你别问多少。”陆千山不肯说,抱着韩琳的腿委屈极了。
“那边房子住着一大家,我们都没有私人空间。这里的房子咱们随时可以住,等咱们要结婚,再把房子翻成小二楼…”
陆千山描绘着幸福生活,韩琳叹气接过酒杯:“你个傻子,起来啊,跪着怎么喝?”
“不生气了?”心慌的陆千山一喜,爬起来与韩琳并肩坐着。“韩宝,来咱们喝交杯酒。”
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被吴长城这货坑了,这布置吐得掉渣。
韩琳猜这屋子铁定不是陆千山布置的,乡土气息贼重。但她没有评判,而是搂着陆千山胳膊喝了交杯酒。
陆千依次把红枣碗筷摆在面前,最后点燃一根火柴,让韩琳猜成语,猜不出来就要罚挠痒痒。
火柴燃尽,韩琳没猜出来。她眨眨眼,拉着陆千山胳膊撒娇:“千山,人家猜不到,你告诉我嘛!”
陆千山受用的双手揽住韩琳的腰:“真猜不到?你那么聪明…我告诉可以,你要认罚!”
“哼,”韩琳撅着嘴,弯着嘴角翻白眼:“你替我受罚嘛!”
陆千山将人抱近一点,“好,罚我。你挠我痒痒。”
“快说啊,”韩琳娇羞的笑,想着怎么折磨陆千山。
陆千山像二傻子似的坏笑,凑到韩琳耳边说:“枣、碗、筷、火!宝贝,你要不要?”
“罚你,说话算数。”韩琳假装没听明白:“我要挠你的脚板底!”
陆千山龇牙咧嘴:“不是吧,这么狠,”咬咬牙答应了:“那我先去洗个脚。”
“不用,我用这个挠。”韩琳不知从哪抓出一根鸡毛掸子。
“韩宝”陆千山怕了求饶,韩琳扬着鸡毛掸子,恶狠狠:“不行,快把袜子脱了!”
陆千山小媳妇似的脱了袜子,把脚伸过去,装成小绵羊。“宝,你轻点,我毛过敏,会受不了的。”
韩琳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整他,直接用腿压住陆千山的膝盖,“你只能笑,不许动。”
“来人啊,救命,”陆千山一边笑一边卖惨。痒得受不了,直接把韩琳拉过来一顿欺负。
红烛摇曳,映着绣花的棉被喜色宜人,晏晏细语。
陆千山体力,好一次次……半夜才消停。
两个大汗淋漓的人,亲密地贴在一起。韩琳困得闭了眼,陆千山还精神着。
“韩宝,来。”
“不要,困,累,你这个恶鬼投胎的。”韩琳扬手打他。
陆千山笑着:“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韩琳被陆千山折腾完,他终于满足的睡踏实了。
两人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陆千山先醒的,赶忙穿衣服烧水,给韩琳擦脸擦身穿衣服。
韩琳被放在椅子上,人还迷糊着。陆千山整理好床铺,见状一把将人搂过来抱上床。
“宝,你今天有什么事都交代给我办!你好好睡觉。我去新房子弄点吃的过来。”
“不用,我下午去厂里,卞强来拿婚纱。”韩琳摇头,指着陆千山的鼻子:“你这个男妖精,害我腰酸背疼。”
陆千山擒住手指放在口中,眼神放电。“天天来……就不会这样了。”
什么流氓鬼话,韩琳瞬间咬牙:“你大流氓!走开啦,我去洗脸。”
陆千山笑得贼贼,提醒她:“刚不是洗过了吗?”
韩琳哼哼几声,理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陆千山递了一把细齿梳子,韩琳不客气地抓过来。
收拾完毕,两人锁了门去了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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