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琳松了劲地安静下来,仿佛一个溺水的人上了岸。
陆千山靠着车窗吸气,看着外面不知何时才会停的雨。
刚才被韩琳蹬了一脚,偏蹬在裤裆里。他一声没吭,此时挺不舒服的自嘲。
“木木,你得对我负责,”
不明所以的韩琳掉过脸,眯着眼:“为啥?”
陆千山无奈地说:“因为,你刚才踢到我那里了。”
“啊?什么,哪里?”韩琳挣扎着起来,因为空间小,她行动不便,头咚地一下甩在车窗上。
空气凝滞!
突然陆千山哈哈大笑起来。
“木木,你头铁!”陆千山朝她竖起大拇指,又促狭地问:“我要是跟人说咱俩在处对象,他们会信吗?”
“胡扯!你可别连累我,帮你一次还赖上了?”韩琳急忙撇清关系。
她现在属于事业上升期,又是个寡妇。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离婚就不一样,随时处对象。
除非,她搬家去省城!省城开车也就一个多小时,比苏州近多了。
陆千山借着军大衣的遮挡,伸手揉了揉自己火辣辣的部位。死丫头这一脚差点给他踢报废了,能不能缓过来两说。
“木木,你咋没一点同情心,我好心寒呐!我这要是出了问题,可不得赖你家吃你的喝你的,你就照顾我一辈子吧!”
“你这是想耍赖?”韩琳把眼一横:“你要赖我,可别怪我给你真的整废了!”
陆千山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没事,尽管折腾,反正最后都是你的…”
韩琳朝他脸上啐了一口:“沐谯,你可真不要脸!”
陆千山把脸在军大衣上蹭了蹭。“对啊,不要脸无敌。”
“信不信,我去你部队告你!”
“好啊你去,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对象,兼未来老婆真人多漂亮!”
韩琳闭嘴,生闷气。
陆千山捏捏她的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铁质烟盒,打开里面并不是香烟,而是一个透明袋子。
袋子里是一个挂饰,沐谯的,韩琳常看见他挂在脖子上。
“你身上的东西竟然完好无损?”韩琳疑惑地看着陆千山,打开挂饰里面有一个人像。
陆千山语气里多了丝调侃。“你认得她吗?我的女人。”
韩琳仔细看了看,这照片眼熟。撇嘴不屑:“有女人还赖着我,你够渣!”
陆千山差点气跳起来:“你眼盲了,这里面不就是你?”
“沐谯!你够了,你啥时候有我照片的?我根本没拍过这张照片。”
韩琳只瞟了一眼,照片里的姑娘还挺漂亮,也不知道木桥从哪儿搞来的。
陆千山整个身子压到韩琳肩上,一手掰着她的脸,一手把小玩意举到她眼前。
“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嗯?”陆千山语气上下跳动了八度,忽然温柔起来。
韩琳一怔,果然是自己的一张居家照,后面是她卧室的窗户,还挂着那个香料包。
陆千山手盘子韩琳的头顶,摩挲着她的头发,耳语般低语。
“我心里只有木木,哪容得旁人在侧酣睡,我的床都不许那帮家伙睡,因为你每天陪着我,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的味道熏了你。”
韩琳被他赤果果的情话弄得有些下不来台。
刚想感动一下,冷不防这货说着话,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韩琳惊叫:“你要死了啊!又不是狗乱咬人!”
“啪!”
陆千山脸上挨了个大嘴巴,打得他有点晕乎。“韩宝宝,你这手劲也太大了。我疼,”
韩琳板着脸,眼底溢着一丝笑意:“活该!”
陆千山把头伸过来,依旧顶着韩琳的肩:“好吧,我活该,高兴了?要不要再打几下?”
“讨厌!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韩琳羞涩地别过头。“雨还不停?”
“这不挺好的,”陆千山揶揄:“我都没有和你好好聊过天,这是老天爷给的机会。”
“哼!”
“木木,我们结婚吧!我现在就想天天见你,”陆千山感慨万分。
韩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可不行,梅久保刚死,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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