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一说,其实我感觉挺怪的。”一转头,“三大爷,您平日子在学校是不是评价人家孩子聪不聪明?”
三大爷脸上略微踌躇,道:“这……评价不能太武断。”
易传宗翻了个白眼,那就是确定了之后就可以说了?他也不想再争论这个问题,这时候老师打人都很正常,说两句怎么了?
他继续解释道:“我都二十一结婚了,总不能还和在学校一样,将自己表现的很聪明吧?”
真要是让所有人都觉得他聪明,那大家肯定是都防着他,还怎么融入院子?聪明人会坑人,但是傻人不会,傻人有傻福,大家看着也亲近。
当然,真聪明的人能看出来,也能敬他一分,傻柱算是了解他比较早的,两人闹归闹,却也是互相尊重。
三大爷稍微晚点,两人有点小仇怨自然不会夸人。二大爷发现的也晚,后面求人办事看那姿态就很尊敬他。
这个尊敬还不和一大爷一样,‘人不敬我,是我无能。’二大爷那是敬一大爷的手艺,对他就不太一样,当时他还是四级钳工,敬畏的是背景,尊敬的是头脑。
院子里面的人有的交流不多,又没有上帝视角,都只是感觉他不错。
现在他不需要顾及太多了,他早就融入这个院子里面,大家对他亲近,也多少了解了他的为人。
聪明就聪明吧,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有这个底线,大家就会感觉只要不招惹他,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会疏远。
易传宗继续说道:“我这孩子都快有了,马上就要说我的孩子了,我在咱们院子抖什么机灵?大家平日里生活都是按脾气说话,就连柱子哥大家也是说他自由散漫、思路清奇、脾气轴点、小报复心思重……”
“哎哎哎,哥们,你这举例子,别往我什么拐啊,我也不是孩子!怎么就没句好听的?”
傻柱气的闷声说完就扭过头去,自己相信的哥们也认为他傻,这心里面不痛快啊!
易传宗翻了一个白眼,道:“好听的在后面呢!你不让我说了。我这不是替你解释嘛,你知道为什么带了这‘傻柱’的外号那么多年,一直没掉吗?”
傻柱脸色稍缓,转眼问道:“怎么回事?我那跑了的爹起的,还能摘得掉?”
易传宗继续解释,“咱们平日子生活根本就不用比谁更聪明,你有些事儿办的又多少轴了点,和大家不一样,自然带着点傻气。”
傻柱害吆一声,伸手指着易传宗的鼻子,“哥们,你今天够了,这不还是说我傻吗?再这样绝交!”
“哈哈哈!”娄晓娥在怀里偷笑。
院子里面的人也不再忍着,想想傻柱之前办的那些事儿,全都笑了出来。
易传宗自然也是跟着笑两声,傻柱见此心中更是郁闷了,就在今天,他们友谊的小船翻了!扶不起来的那种!
易传宗清了两下嗓子说道:“好了,大家不笑了,接下来到了重点了。”
院子里面的邻居们都看了过来。
易传宗神情纠结地说道:“不会真有人认为一个七级钳工脑子愚笨吧?这应该不会吧?我也不是自吹自擂,我半年就能考到七级钳工,就算是在这种评级的发源地苏联,那也是前无古人。”
“还有就是柱子哥,他现在也是后厨的主厨,这做菜怎么样大家都尝过了,这主厨可是给轧钢厂领导做饭的,这小灶里面也有诸多人情世故的学问。除了那几个管着食材、采购、库房的主任、副主任,柱子哥可是后厨的大拿。”
“我觉得人聪不聪明这件事儿,根本不用解释。要真是吹嘘着自己天下第一大聪明,反倒是像得了癔症。”
许大茂抬起胳膊喊道:“易传宗,你又湖弄,你拿枪吓唬我,后面半夜对我下黑手,跟那女人离婚就算了,还害地我没了工作,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这人的心就是黑的。”
易传宗点点头承认道:“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对你这个人,我这儿的心就是黑的!当初我刚进院,那时候大家正在为嫂嫂家捐钱。你这孙贼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有钱,结果给了一个底儿,转过头还在偷笑。”
“东旭哥怎么都是大爷的徒弟,我家发生这种事儿,你在那儿看热闹,捐个钱和扔了喂狗似的,我当时就看了个明白,你这人靠不住离得越远越好。”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随后身子有些扭捏地低下头看着小槐花偷笑起来,这男人将她当家人吗?她也能算得上?这心里还感觉甜甜的。
其实她就知道这男人一早盯上她了,结果那边还不承认,这回当着全院的面说出来了,也不嫌臊得慌。
许大茂一听连忙反驳道:“你放屁,我当时才没有笑,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你就是在狡辩。”
易传宗平静说道:“跟你把话说开了,那么剩下的事儿就简单多了,就是稍微有点长,我和大家从头开始说。”
“大家应该知道去年的战争,当时我军派出了一个师的兵力,后面又有无数的热血澎湃的爱国人士英勇参战,最后这一个师的人数达到近乎两个师的兵力。”
“在这场战争,我军在取得战场优势之后,极大的鼓舞了解放军们的战斗士气,一路高歌勐进,甚至一度打到了距离敌人首都约300公里的地方,仅仅三十天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当然,有人说要是继续这样打下去,说不定真就要打到海里去了。然而事实是,我军并没有选择这样做,因为我军决定打这场战争的初始目的,不是为了侵略,而是自我防御和保护,并挫挫敌人嚣张的气焰,予以颜色瞧瞧。”
“所以为了维护和平,也为了边境地区的和平稳定考虑,我军在取得节节胜利以后,便又非常主动地退到了实际控线20公里的地方。”
“其实,从去年十月一号开始就有外国使节来访,那一天我才来到四九城半个月,对什么东西都有些好奇,于是半路上我就将大爷和大妈甩开了。”
“可能我当时的动作太过诡异,再加上皮肤略黑,这体格也是异于常人,所以被现在我那两个朋友给盯上了,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
“当时他们俩从王府井大街一直跟着我来到南锣鼓巷,我以为遇到了坏人心里也是毛毛的,准备先下手为强。他们忌惮我的身份,不想引起激烈的矛盾冲突所以没有直接开枪射击,这一犹豫自然就晚了,毕竟按照我的力量,自然是可以做到一招制敌。”
“本来我将人送到派出所什么事儿都没有,结果刚把人扛起来,许大茂这家伙从胡同里面走了出来,好巧不巧的这人腰里的枪也掉了出来,我心里当时其实也挺慌的,这俩人手里竟然还带着枪。”
“许大茂更是不堪,他一见那家伙什,整个人都软了,这典型的欺软怕硬。我当时才刚来院子,当然要唬住他,要不然他回到大院里面一滴咕,大家还不知道怎么看我。只是我没想到效果那么好,我就是打了个手势,这孙贼跪在地上都吓尿了,还直接晕了过去。”
“许大茂,你如果说,这事儿对你造成很大的精神创伤,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给个十块八块的也不要紧。但你要说我对你下黑手,这绝对是无稽之谈!我捡到你的两次,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你后仰摔倒卡在门框上,第二次你干脆半个人在下水道里面。”
“我那时候还没拜师,哪里懂什么医术?下黑手让你起不来绝对是诬陷,这事儿你找我都不如找你家的娘们问问,毕竟你们俩老早就有情儿。”
“不过,你要说扇你两巴掌,这事儿倒是有,毕竟我也挺好奇的,你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喝成那副模样?其实不只是扇了两下,我本来就烦你,动起手来也不含湖,一次最少也得扇了七八下,你这不也没感觉到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