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抽烟就是抽个感觉,享受着抽支烟才有味道,干巴巴的一个人坐着抽两盒,感觉白活。
花姐姐见他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男人很开心,她心中略有疑惑,开口道:“以前也没让你玩过烟火,你怎么就喜欢上玩这东西了?”
易传宗侧着脑袋想了一下,认真道:“我马上可是工厂里面的大师傅了,我感觉抽烟特别有派头,我抽的其实是一种气势和威严!”
花姐姐嘴里憋着笑,明目张胆地骗她,偏偏说得和真的一样,比以前还要可爱很多。
易传宗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但是这事儿解释不了,要是娄晓娥的话就得湖弄过去了,但是花姐姐不会逼问他。
他略微有些好奇地问道:“叔叔最近身体不好,这是准备戒烟?”
花姐姐的面容略微有点古怪,但是笑起来又很甜。
“还好吧,就是婶婶不想让他抽烟了,看到两个朋友送过来的烟之后就更生气了,然后我就顺势都要了过来。”
易传宗眨了两下眼,好奇问道:“你怎么要过来的?”
花姐姐也眨了两下眼睛,挑逗地说道:“我说带给我朋友。”
看着那带着点水光的眼睛,易传宗感觉这只烟享受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他直接将半支烟在桌上简陋的烟灰缸里掐灭,转身抱起花姐姐朝床边走去。
将人儿放在床上,易传宗暧昧地说道:“那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这一个星期有没有想我?”
花姐姐很是乖巧地笑道:“想了。”
易传宗开心地笑着,随后轻吻了一下花姐姐的额头,“等我将炉子点着,然后你和我说说怎么想我的。”
“好。”
花姐姐微微侧身将脚上的两只小皮鞋踢掉,随后起身将被子拉了过来,把自己裹起来以后她转身看着易传宗在那边忙碌。
纸片将棒槌廊子点着,火焰灼烧着上面的蜂窝煤,橘黄色的火焰让人的心里很温暖。
……
在花姐姐家里待了半个下午,给花姐姐做了一顿饭,两人一起吃过之后,易传宗才从这边离开。
今天他不用在家里吃饭,下午还是因为调皮被母老虎从家里赶出来的,索性时间比较充沛一些。
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回四合院,碰巧刘光天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一见面,他显然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满是讪笑:“传宗哥,我爹让我喊您,结果您这没在家。我这正好去找您呢!”
易传宗看着他这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忍俊不禁,“找我?怕是等我好久了吧?”
刘光天讪讪一笑:“对,传宗哥,我是为了上次的事儿道歉的,我和光福当时一位就您自己一个人呢,没想给您添麻烦了。”
易传宗心里一乐,“行啊光天,有长进,这回知道提前道歉了?”
“我们兄弟俩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过年给您添个喜气吗?”
刘光天强笑着解释,用的还是易传宗前两天的理由。
易传宗忍不住摇摇头笑了起来,随后乐呵呵地朝着院子里面走。
现在说这场面话有点晚了,但凡那天能说这话,他也不闲词陈,也能在朋友前让他面上过得去。
刘光天一见这架势,心里顿时就怂了,这是不接受他们道歉啊!
他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脸色焦急说道:“传宗哥,您原谅我们吧,我和光福给请您喝酒!”
易传宗笑着点点头,这兄弟俩可以,听着话就知道这手里面有钱了!还舍得请他喝酒?
问题是,他跟这俩货喝什么酒?
不只是这俩货有钱了,现在他也有钱了!
找傻柱喝酒还能喝个痛快,陪一大爷喝酒还能聊聊闲,花点钱乐呵一下无所谓,跟这俩人喝酒纯属是浪费时间。
刘光天眼见着这人还是那副笑呵呵的表情,他这心里就发毛,当初也是这么笑呵呵地去找他爹喝酒的,眼看着的给他爹支招拾掇他们兄弟俩。
他这边刚要开口,中院一只母老虎从门前走了出来,“你又去哪里闲逛了?人家二大爷都叫你第二趟了!”
易传宗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范大爷脾气不好,老早的就把我赶走了,我去河边看了一会儿钓鱼的,没想到稍微晚了点。”转头对着刘光天问了一声,“应该没晚几分钟吧?不然你也不能刚跑门口去?”
“不晚,不晚,我爹刚让我来喊你。”刘光天连忙回道。
易传宗走到母老虎的跟前,然后伸手摸了摸肚子,“你这不是还没开始吃饭嘛,快去吃吧,我尽量和二大爷聊得快一点,要是等不及了就去找我。”
娄晓娥呲了呲牙,“我就应该给你买块表,要不然你老是忘了时间。”
易传宗连忙摆摆手,“别,你给我买那个东西干什么?我又不图好看,不图有面儿?”
“我带着那个东西,老是感觉手上有东西在跳,老难受了。并且还有种等死的感觉,咱们平日里生活又不着急,赶时间干嘛,我不要那东西!”
好不容易过一过悠闲的生活,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快节奏的生活,正常上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了,那么着急干嘛,急着投胎?
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随后斥道:“就你歪理多,以后别把‘死’挂在嘴边上,快去二大爷家吧,人家过年请你过去,你也迟到,真是的。”
易传宗连忙点头低着身子朝后院走,这会儿母老虎不能降服,只能躲开。
刘光天眼神羡慕地看着他,两人只差着两岁,这边找的老婆都要给买手表都不要,这是什么日子?
要是有人送他手表,他指定欢喜的不得了。
两人一直走到后院,易传宗突然站定身子,耳边传来隐隐的呻吟声。
“娇娇,我头疼,你给我揉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两天酒喝多了?”
“你呀,不能喝就少喝点,咱们不碰那第三杯不就好了?”
“哎幼,就是这里,稍微轻点。”
易传宗眉梢微挑,没听说过许大茂有这头疼病啊?真要是喝酒头疼,这孙贼也不能喝到六五年,然后被傻柱扒了个精光。
他转头问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刘光天连忙躬身回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许大茂头疼了也不是一两天了,从年前几天的时候就开始呼喊。我妈之前不是身体不太好嘛,药壶在我家,他都借去好多天了,那些天院子里面也老是一股子草药味。”
易传宗听着里面柔声细语的女声,心中有了些许猜测,这事儿跟多出来的这童寡妇脱不了干系。
果然,人间充满了幸福,遇对了人,这体验就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