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结婚里里外外都是这两老操办的,能够办得这么体面,整个四九城都能说得着好。
万大爷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之前他就听说过一大爷的侄子过来了,如今看易传宗的眼神他就很开心,这人记在心里,定是知道报恩。
他扯着嗓子高喊,“二拜高堂!”
易传宗拉着娄晓娥的手微微用力,实实在在地磕了一个响头。
一大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扶着易传宗的肩膀,“好孩子,快起来。”一大妈也是扶着娄晓娥。
易传宗没有直接起来,同样是停顿三秒,再次抬起头来深情对视,娄晓娥也是受到感染,四人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万大爷呵呵一笑,“傻看着干什么?喊人啊!”
易传宗缓缓点点头,朗声大喊一声,“大爹!大妈!”
娄晓娥也是跟着他一块用力喊,“大爹!大妈!”
之前在娄家也得下跪,他们两人来的时候都商量好的。
这边大伯也是喊大爷,不兴喊大爹。之所以这么喊,那意思就是以后拿着两人当亲爹亲妈待着,反正本来就是一家子。
这一声喊出来,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听到耳朵里面,一大爷和大妈眼里再也绷不住了,泪水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一大爷还好点最多是脸皮子颤着流泪,一大妈直接就哽咽出声了。
万大爷眼里有点进沙子,朝着两边的人摆摆手,“大喜的日子哭什么!来,你俩转过身来正对着!”
易传宗和娄晓娥膝盖挪寸着转向,两人互相跪着,泪眼之中再无他人。
“夫妻对拜!”
易传宗还是牵着娄晓娥的那只左手,两人缓缓躬身互敬对方。
“礼成!”万大爷吆喝一声,调侃道:“新郎新娘要是着急,也可以现在进洞房!”
易传宗咧嘴一笑,“我们俩进了洞房,一次就是一天!你们中午还吃不吃席了?”
“哈哈!”
“哈哈哈!”
“哈哈!”
满院子的人哄然大笑。
娄晓娥有些羞恼地伸手掐他腰间的软肉,“让你胡说!”
易传宗疼得哀嚎,口中连连告饶,院子里面的人笑得更开心了,一些小孩子听不懂也跟着笑。
“不松手是吧!还敢掐你男人,反了你了!”
两人少不了一番打闹,全院的人助威呐喊,场面再度火热起来。
刚拜完天地就血拼了一波,最后易传宗以绝对的优势获胜,娄晓娥怕痒。
手牵着手在四周的几座院子里面发了点糖。
中午的时候,由傻柱掌勺,在四合院的中院里面摆了一席,新婚喜事好不闹热。
尤其是易传宗也够场面,两瓶去年的茅台一人匀了一口,在场大老爷们无不叫好。
这时候的吃席和可不和后世一样,一大桌子的菜那是一点都没剩,来得晚抢得慢都没得吃。
连盘子、桌子、碗都不用收拾,因为都是在邻居们家里借的!
酒足饭饱之后,邻居们领着自家的东西离开了,易传宗也带着媳妇儿重温了一趟王府井,那是两人感情开始的地方,如今结婚修成正果,当然是要缅怀一下。
后面还去了一趟莫斯科餐厅,两人偎依着喝了一杯咖啡。
是夜。
两人乘夜而归。
随着关门上响起,出租的小院里面彻底陷入了暧昧的氛围。
易传宗一脸坏笑地走过来,弯腰对着娄晓娥一个公主抱,随后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
“我一直以为你没腰的。”
“讨厌,我们先把灯关上。”
“那不行,好不容易来到电器时代,现在这时候不开灯还要它干嘛?”
……
“叮,系统随机选择,龙盘虎踞!风云合璧!摩柯无量!您的身体掌控+1。”
‘滚!’
凌晨已过。
“叮,系统随机选择,龙盘虎踞!风云合璧!摩柯无量!您的身体掌控+1。”
‘滚!’
……
清晨。
睡梦中的易传宗感觉鼻子很痒,随手朝着脸前拍了一把。
娄晓娥捂着嘴偷笑,抓起自己的头发再次在易传宗的脸上扫了两下。
易传宗紧皱着眉头,随后直接趴在枕头上面,嘴里乃嘟囔着,“呜!好烦啊!”
娄晓娥笑嘻嘻将手伸到被窝里面。
“嗷~疼!”
感觉到腰间的疼痛,易传宗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身子朝着后面一个哆嗦,睁开眼睛看过去。
娄晓娥歪着脑袋靠在床头,脸上一副偷鸡的表情。
易传宗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是欠日!
他开床头的窗帘,此时天色蔚蓝,带着一点白茫茫的感觉。
时间六点一刻,七点二十发车,路上还能吃个早饭,八点之前绝对可以到工厂点卯。
洗漱十分钟左右,现在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够用了!
易传宗想明白之后,他胳膊一甩再次将窗帘拉上,转身直接朝着身边人出手,搂着上腰就抱了过来。
娄晓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哪里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口中连呼,“我错了!”
易传宗嗤笑一声,“晚了!”
……
“喂!你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你这个月已经没有假期了!”
娄晓娥很是不满地拍着头下的胸膛。
易传宗懒洋洋地打了一个舒身,果然,早上还是得运动一下。
“你压着我,我起不来。”
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刚才怎么不说她重?这会儿说这话了!呵,男人!
她转身躺在床上,紧了紧被子,“我今天不想上班了,浑身有点酸酸地还有点提不起力气,正好我请的是长假,明天我再上班!”
易传宗眉梢一挑,又菜又爱玩,这会儿想耍赖?
“不上班怎么能行,来,为夫帮你穿衣服。”说着就动手将她拉了起来。
娄晓娥一脸凶巴巴地看着他,易传宗丝毫不惧动手帮她穿着衣服。
娄晓娥无奈嗔道:“哎呀,你好讨厌!你让我休息一天!”
“休息一天也行,起来跟我吃完早餐你再回来,反正早餐摊子就在门口不远。”易传宗不为所动地说着,手上地动作一刻没停。
娄晓娥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用你了,你都给我穿反了!”
易传宗神色一怔,“穿反了吗?我扒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穿反了!这边才是正面!”
“哦。”
易传宗感觉有些不明觉厉。
这时候秋裤制作比较粗糙,男士的前面开天窗能认出来,女士秋裤不是很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