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许大茂这么吊着,她还真有种委曲求全的意思,也就真的下贱了。
脸色一阵的阴雨变幻,娄晓娥心中恨极了易传宗,要不是这个混蛋,今天开开心心的回家,舒舒服服地睡觉,哪有这么多心烦意乱的事情?
不知不觉娄晓娥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这是一座带着院子的三层别墅,建筑风格偏西式,占地面积一百五十个平方左右,后面的花园大概也得三四百平米,甚至边上还有一些曾经给佣人来住的平房。
这种别墅在四九城已经算是规格很高了,甚至一些大领导的家也就是这样。
曾经这个别墅看起来美轮美奂,只是后来装修的普通了一些,甚至拆除了那些繁华的东西,现在看起来很是很朴素。
娄晓娥闷着头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回到家里,看到客厅沙发上面正襟危坐的父母,她随口招呼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随后就朝着楼上走去,现在她想回自己的房间待一会儿,却没有注意到房间内压抑的氛围。
“站住!”
娄父几乎是一声爆喝,连带着整个人都直接从沙发上面弹了起来。
“你小声点!”娄母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做安抚状。
只是这会儿娄父的脾气是真上来了,他们在家里等了四个小时,结果女儿才回来,两个人吃饭之后去哪里了?又做了什么?
只要这么一想,娄父的心中就怒火中烧,压抑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平息的。
娄晓娥神色一懵,她还是有些怕父亲生气的,家教是一方面,也是第一次见到娄父这么愤怒。
“爸,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
娄父三步并两步就走了过来,娄母只能是在旁边跟随着,他气的身子有些颤抖地点着脚吼道:“说,你今天中午干了什么?”
娄晓娥顿时就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看到了多少,她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些失去理智了,也有些不守妇道。
又是易传宗惹的!她不由恨得牙痒痒,她这脾气也上来了,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爸,我就是跟院子里的人一起吃了顿饭。”
娄父激动的抬起手指着娄晓娥的鼻子,“你还不承认!”
他哆哆嗦嗦地来回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以拿起来打人,在看到墙角一个鸡毛掸子之后,他两步就走了过去拿了回来,愤怒地举起手来就要打,“我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不守妇道,我打死你!”
娄母这时候连忙将他抱住,“你倒是问清楚啊,你这才说了一句就动手打人!”
娄父当然是被拦住了,转头呵斥道:“这还没承认?你看她这个样子,你没听那服务员说?这两人……气死我了!”
娄晓娥从小就是家里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这架势,倔强地昂着头朝着鸡毛掸子就凑上去,“你打,他许大茂都能出去乱搞,我和人吃饭亲近点怎么了?”
娄父被这么一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转头恨铁不成钢地吼道:“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女儿!现在都不知悔改,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你!”说着就拿着鸡毛掸子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