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啊,这是被仇恨扭曲了心理啊。”
“下手狠?是指对飞段他们的审讯吗?”
森越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在他看来枫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审讯吗,残忍点也很正常,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哎……一言难尽,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安度依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森越解释了,想了想,只好让他自己去看了。
“你做好心理准备,枫那丫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还是有些心惊,指了指身后的房门,死活也不愿意再进去。
“有那么邪门吗?”
森越不是很相信,推门就进,他倒要看看有什么好害怕的。
有些阴暗的房间内灯光也配合着闪烁不定,好像短路多少年没修理一样,穿着白大褂的枫背对着森越,她面前的两个铁板上用钢筋绳索捆绑着两个人,不用问,一看就知道是角都和飞段。
飞段此时的脸上蒙着一张白布,他被平放在铁板上,在他的头上有一个滴壶正不断滴着水,“滴答滴答”声传遍了空荡荡的房间,是静寂中为数不多的声音。
至于角都那边,情况看上去要好上一些,黑压压的虫子顺着他身体上缝合处的间隙钻进了他的皮肤,虫群啃食血肉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很能让人接受。
“我收回那句话,这两边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森越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他知道枫可能会对两人进行极为严苛的审讯,但他也没想到过程会这么残忍。
“枫,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一些事要问他们。”
森越说话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之中,空荡荡的房间内,枫微微回过头,十分遗憾的看了眼面前的两人。
“好的,只是可惜了,我们一会儿见,还有好多东西没让你们了解呢……”
枫看上去有些不情愿,不舍的脱下白袍,冲着森越露出一个依旧十分开朗的笑容,大大咧咧的离开了。
“这丫头……”
森越看着枫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些担心她的心理健康问题了,但角都和飞段是枫的仇人他也不好干预其中。
将周围不必要的工具放到一边,他走到了已经有些不像人样的飞段面前。
“我想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的家乡有句老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阁下想必也不想再受苦吧。”
森越露出一个电视剧中一看祖上多少有点问题的笑容,今天飞段要是不把死司凭血给交出来,那他是别想再活着出来了。
“呵呵呵……呸!”
飞段依旧十分嘴硬,冷着脸吐了口血沫,森越躲过这一口“痰遁”,笑意不减。
“希望你之后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你不是很讨厌疼痛吗,那我们开始今天的审讯吧……”
……………………
森越出来的时候十分满意,看着手中被记的密密麻麻的卷轴,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死司凭血,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