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休息区里。
然而红鸢依旧没有认出他来,只在他身后一味的问,“你这臭老头,大街上当众拐卖女人吗?”
顾一你扭头看着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的聒噪。”
“你是顾一?”红鸢嘴巴惊讶的能吞进去一个鸡蛋,“你怎么这么老了?”
想当年他也是娱乐圈的有名的小生,凭着那张脸撑起了大半个娱乐圈的颜值。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满脸胡子,一副邋遢样子的男人。
“是我。”顾一苦笑着坐在椅子上,“我老了,可是你还是一点没有变化。你究竟是童舟舟,还是红鸢?”
“童舟舟已经死了,只有红鸢了。”她用气呼呼的声音说,“被那些狠心的人害死了。”
顾一看着她,好像一刹那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她缠着他要签名,活脱脱的成了自己的小粉丝。
红鸢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好像满肚子的心事。似乎连她也受了他的影响,一双眼睛里也带着孤独。
此时远处传来兹拉兹拉的烤肉声,原来是一处烧烤店的老板正用锡纸烤着羊肉。
中午没有吃饭的红鸢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一双眼睛巴巴的瞧着。顾一苦笑一声,“等着,我去给你买。”
医院里阿恒听完医生的话,脸色愈发的惨白。他透过玻璃看见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纸。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阿恒此时恨透了红鸢。至少此时他清楚的知道,这女人只是个灾星。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刚刚接起,便听见秘书甜美的声音,“海德医生已经下了飞机,很快就到医院见您了。”
那头的话音刚落,一双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扭过头一眼就看见了金发的高大的美国医生。
席程海在美国的时候,他一直是他的私人医生,所以中文还是不错的。
“您派专机将我从日本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那海德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西装,十分担忧的说,“席先生出了什么事情吗?”
阿恒看了看周围的人,压低了声音说,“你以前经常给病人做额叶切除手术,我想请您再做一次。”
“ohmygod,要替谁做?”海德脸色一变,用掺杂着怪异口音的中文问道。
“席先生。”阿恒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病床上的男人。
“他是个正常的人,怎么能做这种手术?”海德没想到叫他千里迢迢的过来,竟然是做这么疯狂的事情,“这会让他变成一个白痴。”
阿恒满是血丝的眼睛里都是痛苦,“成了傻子又能怎么样,至少不会被那个狐狸精害的丢了性命。”
他无法告诉海德医生,前几天一个和尚见过他,告诉他那个重新回来的女人迟早会将所有人推向地狱,包括席霈楷。
当初童汇民死的时候,他就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女人连养了她二十几年的父亲都能杀,更何况是别人。
所以早上他看见鲜血淋淋的席霈楷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他摆脱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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