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残破的纸窗,可以看见赵齐一副严肃的表情,正十分专注在案上,他的嘴角带着血,衣服也破了好多。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乔月嘀咕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推门进去。
手伸到一半停在了空中。
不能让子风哥难过,不能让子风哥参合到这残酷的阴谋诡计中来…
脸上带着苦色,眼里含着泪光,再多看一眼子风哥,记住他的神情,记住他的认真,记住他所有的一切。
“子风哥,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要好好念书,月儿等你,一直等你,等到你高中为止,你若不来,我便不嫁,我们约好了的不是吗?”
轻轻将卫征留给她的信从门缝里塞进去,看一眼,再看一眼,脖子不听使唤,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总是转不过来。
早就麻木的心,麻木的身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般剧痛,痛到眼泪决堤,痛到撕心离肺,心里说好的坚决为何会这般的不舍。
“子风哥,画真美,这画上的仙子是谁啊?真漂亮。”
“你…画上的女子是你。”
……
“子风哥,等你高中之后,我就打扮成画里的样子,穿上大红色的嫁衣,站在我家院子门口等你,这个约定,我们的约定,你敢接吗?”
……
“画,画呢,画在哪里?我尽然连子风哥送给我的画都丢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子风哥。”
心里苦笑,别再找无谓的借口:“不走,再不舍又能怎么办,过不了多久,卫家的人定然会追在这里来,这样一来定然会给子风哥带来麻烦。
这个局的终点必须是我消失,或者是卑微的接受卫家人的践踏。”
“哈哈,就算是死,我乔月也不会让你们如愿,让你们的如意算盘,阴谋诡计都见鬼去吧。
我要化作一条江,一条河,左边可以看见大哥的身影,右边可以看着小梦,看着子风哥来娶我的那一天,守护我的亲人,爱人,守护这片我长大的土地。”
风吹散了泪,寒冻僵了心,攀过小山包,走进老树林,爬上陡峭的笔架山顶,然后再终身一跃,便可跳进山后面的齐荣河,再随着河水漂流二百里,就进入齐江了。
齐江的对岸是怀州,大哥存在的地方,我要将守候带到哪里,看着那边的大哥,守候这边的弟弟。
山顶风大,再回首,零星的灯火尽收眼底,不是白天,看不了大地的宽广,更看不了齐州城里的繁华,有的只是一堵高冷的城墙漆无情的斩断视野。
这时候,山脚下火把窜动,马声嘶鸣,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我二姐去了子风哪里,你们快点,不然一会儿可就真跑了。”
他是带头的人,他的声音乔月再熟悉不过,正是她的弟弟乔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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