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大家都走的比较近,第一时间围了过来.
"我的令牌不见了."留着长辫子的小孩很无奈.
庄上每家每户都有独一无二的令牌,弄丢的话重新补做要等一年时间,这都是小事,主要还是要挨爹娘揍,不划算!
其他人闻言,纷纷检查自己的东西有没有遗漏,自然又引起了几声尖叫.
关同凌司摸了摸怀里,一脸肉疼,对川辽说:"我告非!四枚银贝就这样被大水冲走了!"
川辽也拉下了小脸,他的令牌不见了.
此刻他忧心忡忡,既想要找到令牌又着急回家,思来想去也没个办法,旁人还在叽叽喳喳,乱嗡嗡的,他心烦意乱,喊道:"别吵了,我们要赶紧找到回家的路,不然父母会担心我们的!"
话说得有理,众人讨论了一下也一致认为要搞清楚这个地方在哪里,路程遥远的话,说不定还要请一辆兽车送他们回家.
他们东拼西凑,把所剩无几的零花钱抖了出来,勉强够租一次吧.
回家,这是唯一的目标.
"可惜了,银贝没了,没车费回家."关同凌司陷入无尽的悲伤中,不能自拔.
"可以让他们先出嘛,不够的话回到家我再拿给他们."川辽想的很简单,只想快点回家.
来到茅屋前,黄烟的臭味总算没有那么浓烈了.洪水退去的地方,留下一滩滩白泥和着烂草,众人踩在黏糊的白泥巴上,或多或少地中了招,有人摔倒,吃了一嘴泥,也有的衣角上沾了枯草,靴子早已湿透,有人干脆把它扔了,动作很潇洒.
四处静悄悄的,只有茅屋窗前微弱的烛光承载了孩子们的希望,如意志般摇摆不定却不曾熄灭.
"别哭了."小女孩身旁的伙伴冷冷的说道,眉角间闪过一种厌恶的情绪,他觉得有这种只会哭的猪队友令他很没面子,渐渐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呵斥了几句.
伤心的女孩子哪想到这些,一把一把地抽着鼻涕,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对伙伴的态度毫不在意,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回家.
这里的茅屋四周都起了角,架空起来,木板上湿漉漉的,还有许多苍蝇和臭虫在乱爬.左下角有一个小阶梯通往门口处.他们径直来到茅屋前,踌躇不前,一个个反而沉默了,不太好意思敲门,黑小子的表现欲又上来了,挤开别人,走到最前面,率先敲了敲门.
"有人吗?"
第一声没人回答.
"您好,有人在吗?可以帮帮我们吗?"黑小子把薄薄的门板敲的快要掉下来.
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听到,静悄悄的.
还是没听到回应,众人有点失望了,相互低语,望着窗户纸内蒙蒙的灯火内心忐忑,一瞬间生出了许多杂念.
"这可怎么办?"
"嘘,里面的估计是个聋老头,我听说失聪的残疾人听不到声音的."
"那我们换一家吧,可能别人不想理我们."
黑小子蹦蹦跳跳来到隔壁那间茅屋.
"有人在吗?"
这次算是找对了.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打开门,看见一群娃娃有些惊讶,眯着眼睛和蔼地问道:"小朋友,你们是来找吃的吗?"
"嗯嗯,我们想回家."留有一条长辫子的孩子抢先说道.
"回家?"老爷爷有些惊讶,耐心聆听孩子们的诉求.
长辫子头点的像捣蒜,道:"请问你家有兽车吗?我们要借马车回家."说完,大家纷纷拿出方珠,有所希冀地望着老爷爷.
"好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再说,我弄点好吃的给你们填填肚子吧,看把你们饿的."老爷爷委婉的推回小手,拍拍长辫子的肩膀,笑哼哼地请他们进去.
这种好意孩子们当然不会拒绝,一个个笑逐颜开,还真的饿了呢,肚子咕咕在叫.
终于得救了!这是他们每个人的心声,一个个排好队,整整齐齐地进了小屋.
过了一会,突兀的敲门声在黑小子第一次敲门的茅屋响起.
"嗒嗒嗒、嗒嗒······"
屋里的人开门,望了望外面,没瞧见人,关上了门。
"嗒嗒嗒、嗒嗒······"
“谁!”屋里的男人赶紧过来开门,跑出来上下搜寻,依然没有发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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