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得最好的不是我,也不是吴帅,而是张良。
听这小子说他在能够着案板的年龄就一直混在台球厅里打台球,这个我们谁都比不了。
我们几个之中能和陈曼平起平坐的只有张良一人,我和吴帅偶尔也能赢她几杆,不过那就纯粹靠运气了。
陈曼之所以这么牛,是因为她有个爱好桌球的老爹。陈曼的老爹在她老家县城开了家台球厅,从小就培养陈曼打桌球。
陈曼能来吴帅这里干店长并非是因为我们之间谁和她有什么关系,虽然陈曼是我们的学妹,但在她来黑八之前我们并不认识她。
想到陈曼第一次来黑八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笑。
当时吴帅在人人上发布了一条招聘店长广告,下午店里来了一个女孩儿应聘店长一职。
吴帅和这女孩儿谈得很投机,这女孩儿对桌球室的运营以及关于之后该如何如何发展分析独到,很有见地,让吴帅大为赞赏。
吴帅让她开个价,女孩儿说不急不急,先打一局国标,再谈价钱。
结果吴帅连拿杆的机会都没有,陈曼给他整了个一杆收。吴帅直接给她开了个天价,让她第二天就来上班。
“我去,老五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好意思让女人替你啊?”我没回陈曼的话,对陈醉说道。
陈醉受了刺激,说他自己来,但前提是玩国标,我和吴帅欣然答应。
挂杆开始。
毫无疑问,陈醉输的一塌糊涂,陈曼实在是看不下去,说老公你先歇着,我来收拾他俩。一副小弟受欺负,大哥出面为小弟出头的样子。
陈曼没有说大话,她确实把我俩虐得很惨,陈醉看我们打不过他媳妇,在身后又摇屁股又鼓掌。
“让你……装逼,再……再……再让你装装逼1陈醉看着我甩了甩小辫子,对我十分鄙视地说道。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陈曼的比分在一点点增加,最后因为实在是无力回天,我和吴帅选择了投降。
“二哥,三哥,承让了。”陈曼对我俩笑着说道。
…………
下午我和吴帅以及陈醉两口在黑八对面的鲁菜馆里吃了个饭,吴帅去结账的时候,陈醉将我叫到一边。
“咋了老五?”
“二哥……帮……帮个忙……”
“你说就行,什么事儿。”
“稿费……月初才……才发,身上钱不多了,先借你点。”
“擦,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多少,你说。”
“一千……”
我看了下钱包,里面一共还有六百多块钱,拿出五百给了陈醉,和他说回家再给他转一千过去。陈醉和我拥抱了下,满脸的感动,说不愧是二哥。
“谢谢碍…二哥,等我发发……发稿费……连上次的一起给你。”
“谢个屁,你先拿着用就行,给不给无所谓,算是你以后结婚的份子钱了。”
我和吴帅借钱的时候更多,他老是和我开玩笑说,不用还,等你以后有钱了给我买台宾利就行。
陈醉上个月刚借了我一千,说是要买个空调,身上的钱不多。稿费还没发,又不好意思老问家里要。让我骂了半天,我说都是自己兄弟还说那么多,要多少直接一句话的事儿。
吃完饭我自己打车回了家,一路上我就在想,生活真能磨灭一个人的斗志么?
大学时代的陈醉总是自信满满,说是现在一个月稿费能拿一千,等大学毕业,他就什么都不用干了,每天在家写小说等着数钱。到时候十万,一百万,都不是什么事儿。
我们对此深信不疑!
不过中午听到陈醉说“不写了”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里非常的难受,对于他而言,这是否是梦想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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