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单吟喝掉了剩下的三瓶酒,喝完单吟已经醉得迷迷糊糊东倒西歪,连我都已经认不出来,她执意还要再喝,被我给拦了下来。
单吟住在酒吧对面胡同里,我先将她送回了公寓楼然后顺着马路往回走。单吟的酒吧离我住的地方不过二里路,步行十几分钟就到。
…………
东关大街的夜晚灯火通明,大街小巷人流穿梭,络绎不绝。老六张良曾打过这样的比喻,说如果泉城广场是济南的肚脐,那么东关大街就是济南的胯。这话不无道理,东关大街的夜晚总是能让人眼花缭乱热血沸腾,你的欲望能有多强这里女人下半身穿的衣服就能有多少。
老五特意为东关大街作了一首诗,诗的具体内容我已经忘得差不多,有一句好是这么说的,东关啊,你是否是性都东莞那遗失多年的妹妹……
11路公交车驶过,将马路边的尘土掀到空中,夹杂着路边的烧烤摊飘过来的浓烟呛得我一阵咳嗽。
我想到了白夏,心里五味杂陈,难受的很。
往昔的点点滴滴映入我的脑海,这三年来,我俩在一起的时光大都是在床上,她很少和我一起出现在大众的视野。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是怕别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对我俩的事业不利。
我们之间有争吵,但快乐居多。
她原则性强,做事有条理,不喜欢邋遢和脏乱,而我恰恰相反,这么多年养成了随性散漫的性格,还有我的暴脾气。
我对白夏一直心存感恩,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卖力帮我的话,我今天混不到主管这个位子。我自觉有点本事和能力,但是在这样一个朝里有人好做官的社会,光有本事有个屁用。
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白夏这次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如果她对我说,阿苏,我累了,不想当运营总监了,我想转行做机构教学总监,我肯定会支持她。问题是她从未对我提起过要来我们教学部,她一直都是以一个局外关怀者的角度来给我加油助威,力挺我当教学总监。
你他娘的耍我呀!
我点上一根烟上了天桥,天桥中间有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残疾人,这人只有一条腿,脸上残留着大片烧伤的痕迹,一副恐怖电影里的厉鬼模样,很是狰狞吓人。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二胡,面前放着个纸盒子,里面散着些五毛一块的零钱。纸盒子前面有一个供路人落座的小马扎。
他对过往的路人一直挂着微笑,嘴里操着蹩脚的普通话,“坐下听一曲吧,一首曲子两块钱。”
待我抽完一根烟,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我被这中年人触动了。
“小兄弟,你看一看,喜欢哪一首,我给你拉1
看我坐下,中年人满脸笑容,递给我一张纸说道。我看了一眼,二泉映月,听松,月夜,悲歌……虽然我不懂二胡,但这些著名的曲子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大哥,不用拉,二胡那么沉,放下吧,你陪我聊聊天,我给你钱……”
其实此刻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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