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方向响起。
李浪将陆六挂在了树上,堵住其嘴,便跟着刘莉,消失在黑夜之中。
那喊杀声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时分,才渐渐安静下来。
孙毅带队归来。
“禀教育长,陆丰并未按照您的谋划行事。他不仅没有敢身先士卒地冲出水寨,居然还直接清除起异己。
然后,陆丰的行为直接激怒了水师众将,兵变就这么爆发了。
经过这一夜,孙正的势力,已基本被连根拔起。但水师的战力也直接损失一半。
我们也在这浑水中完美地完成了计划。
近两成有真才实学的将领与水兵被我们成功救出,并安排在了城外。
一成墙头草在兵变中阵亡,还剩下两成的墙头草基本被陆丰控制,估计凭借着水师的余威,基本能震慑住周边的海匪。
陆丰动用的是城里的守军,因为根本没什么训练,除了欺负百姓外基本与废物无异。因此损失了九成。
毕竟这也是兵变,城里的百姓也受到了牵连,但好在通过我们的护卫,损失并不算太大。
而陆丰的得力干将加死忠,基本被我们清除了十不存一。
现在,陆丰并未在整合水师或城防,他反而率领着残余的死忠疯狂敛财,抄家对象便是孙正及其亲信。
因为我们这一夜的震慑,再加上天已大亮,乱兵基本都滚回了老巢,已不敢再靠近民房。
等事态平息,那两成城外的将领与水兵,基本都能成为我们的朋友。”
刘辨微笑着点点头,开口言道:
“我这里不用管,你们费点儿力,照顾好那些将领及水兵的家眷。记住,不要手软,该杀就杀!”
孙毅抱拳却并未退下,刘辨微笑着开口道:
“小浪性格洒脱,没啥心计,但却很聪明。
我的事情太多,没办法将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你们这几个当哥哥的替我多分担一下,多教教他。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兄弟,没啥大不了的。我的计划可以随时更改。让他好好努力,别有啥心理负担。去吧!”
孙毅再次拱手,转身离去。
刘辨走到陆六的面前,微笑着说道:
“这李浪还小,不懂得人情世故,办事儿差点儿火候,这很正常!
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我记得我好像也并没有说非要留着你的性命!
可是他将你这么一个又臭又硬的粪石甩到我的面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他这么做,除了增加我们彼此的尴尬外,毫无意义!
你的确应该感谢他,是他延续了你的寿命。若换了别人,你估计已看不到今日的太阳。”
言罢,刘辨直接拿出一针肾上腺素扎入了陆六的身体,然后又拿出了一瓶葡萄糖水加消炎药,给他打起了点滴。
“你放心,你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倔强。只要你对你的主子还抱有任何一丝幻想,我肯定就会救你。决不食言。
为你浪费多少黄金,我都不在乎!
路是你自己选的,得坚持着走下去!”
言罢,刘辨又走回屋内。
到得晌午,孙毅众人全部回归。
“禀教育长,章安城已基本恢复平静。但街市上无人走动。港口也无船只进出。
章安的城防已基本为零。水师现在,也基本变成了一个样子货。”
刘辨微微点头,但李浪却上前一步,砰的一声,跪伏于地,满脸满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