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身边,典韦哈哈狂笑着飞身而上。
只见刘辨的左右手上又凭空出现两张面具,徐荣的脸上早已惊喜交加。
“徐兄,这两个身份你更喜欢哪一个呢?但我只想说,这两个身份也只不过是我的一种隐藏而已。
加入我们吧!你的人生将从此而变得精彩。
当你到了迟暮之年,我们坐在一起畅想人生时,你肯定会为今日的选择,而感到佩服自己!”
“我加入!”
……
如果说地球的变化对宇宙来说是一种微不足道,那么几个人类改变了命运的路径,对于地球来说也同样无足挂齿。
日落月升间,足足绕了一大圈的七人,除了还在值夜的刘辨外,全部席地进入了梦乡。
可就在寅时刚过不久的一刹那,一声凄厉的吼叫撕破了夜的宁静。
随后刀枪交击的铮铮声便断断续续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隐约的喝骂与呼啸之声。
刘辨站起身,凝望着不远处的山头,不久之后便闪起了微弱的光亮。
而与此同时,刘辨的六个哥哥也纷纷起身,望向了远处。
刘辨嘿嘿笑道:
“既然各位哥哥都醒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迅速地灭掉火堆,收拾停当,七人再次纵马狂奔。
只是等他们奔到山下之时,那拼命的呼喝已变成了戏谑的调笑。
刘辨微微皱眉,轻夹烛照,率先奔上眼前的险山。
典韦神色一凝,微微出声,小魔奋力紧随。
其他人的马匹虽也精良,却远无二者那么神骏,也就只能留在山下,靠步力攀爬。
险山必有山匪,但也并不是随便那个团队都能拥有高超的防御技巧。
这一路之上就没有一个箭楼工事,刘辨也就轻松加愉快地来到了篱笆门前。好在这山头犁的还算平整宽阔,也没让他太过失望。
高高端坐于烛照背上的刘辨,早就将这篱笆院内的景象看个了真真切切。
在那两间巨大的茅草屋前, 三十多个衣不蔽体的庄稼汉,正手持自制的长矛菜刀围攻戏耍着两个顶多十来岁儿的黑瘦孩童。
刘辨二人都已立在篱笆门前端详良久,竟然无一人注意,这让刘辨感到了深深的无语。
他那满脸的正气,以及早已憋在嗓子眼里的怒吼,瞬间便随着一声无语的长叹,烟消云散。
嘿嘿一声窃笑传来,刘辨满脸不忿地回头,典韦赶紧换上一副凶神恶煞地表情,高声呵喊道:
“呔!山匪们给爷爷听好了,吾乃陈留典韦是也,怕死的乖乖过来受死,哪个敢牙崩半个不字,我放牛踩死你们!”
刘辨一捂脑袋,脑瓜子嗡嗡直响,一秒都不想再跟这货待在一起。
烛照的眼中更是闪烁着无语的光芒,一脚踢碎篱笆门,哒哒地走了进去。
可还别说,典韦这一嗓子还真起到了效果。
一个站在包围圈最外围的光着屁股的山匪,满脸凶悍地挺着一根用麻绳绑制的树枝青铜匕,恶狠狠地刺向了烛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