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感情,是个负责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看来,郝健在路上都把事情的原尾告诉了齐鑫。
“要不是你给郝健打电话,我喝场酒回家不就没事儿了?亏得我还在他面前装了半天,你这样一找他,全暴露了好不好?”
“少来…我还不了解你?你是能装的人么?今儿晚上喝多了回去,不得趁发酒疯和他闹更凶,老子就跟你姓。”齐鑫递给我一瓶,“你看现在,把心结打开了再喝多愉快?”
不得不说,齐鑫真是益友,这辈子能有这样的哥们儿也算是很幸运。包括这群朋友,每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总能随叫随到陪在我身边。
有了齐鑫的敲打,我也回头反思了下午的事。其实在我看到郝健脸色有变化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他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在他不愿意告诉我时我似乎不应该穷追猛打的去问。如果郝健不是那么老实得不会撒谎,就算我问他随便撒个谎,也能把我瞒过去。
这样想来,似乎倒是我的错了?
晚上这难得的聚会,又让我们喝到凌晨。说起明天要去找我爸的事,冷哥提醒说:“这事最好还是工作日的时候去吧?”
我问:“为什么?”
“星期天职能部门都不上班,你们又不能确定具体在哪儿,那乡镇上那么大,你们上哪儿去找?”冷哥毕竟是在职能部门混,对这些事情要比我们都懂得多,“你们上班时间去,先找派出所再找政府,如果可能的话联络到每个乡的支部书记,把苏叔叔的照片让他们都认下。农村嘛,一般来个生人很容易找的。”
冷哥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我们明天就去,估计就只是头无头苍蝇四处乱串。乡镇上的人都有排外意识,我们拿着照片去询问,人家都不知道我们是干嘛的,多半都不会说。经过冷哥这么一提醒,我和齐鑫商量了下周一各自去把工作安排好,把时间改到周二。
郝健绝对是天生的贱皮子,我要对他好了点他就会上天。只要我时不时的甩个脸子激进他一下,他立马就变得乖张无比。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是中午,他已经把一堆内裤洗好,还把家里各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我醒了,又连忙端了杯蜂蜜水递到我面前:“老婆,喝杯水吧…”
其实我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但郝健这么服软我也要显示下权威的是吧?于是我接过杯子呵斥一声:“跪下。”
“哦…”郝健噗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
我说:“说,昨天错了没有。”
“错了…”
“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
“具体是哪儿,说出个1、2、3。”
“1我不该瞒着你那谁和那谁的关系;2我不该不和你解释就要往外跑;3我不该在你违心让我去的时候读不懂你的心;4我不该花那么多钱买花。”郝健听话的把错误数了出来,把脸侧对着我说:“老婆…你打我吧。”
转头看到角落里那束花,心情很复杂。如果是结婚前倒没什么,结婚后总就觉得花钱买那玩意儿,不能吃不能穿的没几个意思,所谓浪漫啊面子啊,都是在外面别人羡慕的眼中得到的。要真花的钱多了,高兴激动冷静后,心疼的还是钱。
我良心发现觉得谱摆的太大也不是好事,从床上蹦起来把杯子放旁边,站郝健旁边也跪了下去:“老公…我也承认错误。”
郝健绝壁是得了便宜就要卖乖的人,见自己完全逆袭,起身煞有架势的坐在床边:“那你倒是说说,哪儿错了?说出个1、2、3。”
我起身轻轻的一巴掌给扇了过去:“我错在不该这么快原谅你1
两人一笑一闹中,这事我就真的没再多想,也没打算问郝健昨天的情况。倒是他主动给我说,昨天他过去根本没见到那女的,因为她婆家人都在那边,他也没好意思进去。
我笑话他:“看你怂了吧?以前是不敢睡人家,现在到了门口连看都不敢看人家一眼…”
“我看你就够了埃”郝健把我抱住:“老婆,这事就算翻篇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去想。”
“你的意思是,以前你还没翻篇?”
“翻了,早就翻了…”
“什么时候开始翻的?”
“从…从把你按倒在床上那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