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表现出异常猥琐的样子,“嗦嘎…你的菊花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
事实证明我并不是专业选手,这样的游戏就是玩玩而已。几番努力感觉没什么意思,我懒散的躺在船上,嘀咕说:“去你大爷的苏菲,你特么也只有受的命。”
郝健倒是被我玩得来了兴趣,翻身压在我身上:“就是,你注定就得被我欺压一辈子。”
原本这个时候应该是俩人含情脉脉的凝望对方,然后深情相拥相吻再相入,结果手机闹钟很不是时候的叫了起来:“滴滴滴滴…懒虫起船…”
每天早上我的起船三部曲,上厕所洗漱再穿衣。所以闹钟一响就唤醒了我的生物钟,只觉得一股屎意袭来,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用力把郝健从身上推下来:“我上厕所去…”
要说俩人臭味怎么可能不相同?想起刚才他被爆的菊花,在厕所舒爽之后,我冲门外大喊:“老公,快过来…”
“干嘛干嘛?”郝健正在阳台的洗衣台刷牙,听我叫他满口白沫的就跑了进来,无拘束的打开卫生间的门:“怎么了老婆?”
我使坏的指了指蹲便器:“你看…”
郝健以为我又是来了大姨妈,认真的往里面一看:“卧槽…你丫昨儿吃的什么?目测至少拉了两斤。”
“嘎嘎…”我坏笑着说:“昨儿吃了熟食金针菇,还吃了奥利奥…”
在我的朋友圈儿里,普遍流传着一种说法,金针菇和奥利奥都是今儿吃了明儿早上见。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不会吃。
“滚。”郝健知道被我逗了,转头关上卫生间的门。半响,又探过头进来:“老婆,用不用我帮你拽拽?”
这下轮到我恶心了,“去你丫的。”
收拾好去上班的路上,我和郝健又恢复了平时亲昵的样子,手牵手平静的讨论起昨天的事情。也趁着早上双双满足心情舒爽,毫无保留的直言生气当时的心情。
郝健总结:“昨天见到我那样子下刘宇飞的车,还以为我干嘛去了。事后他也反思了自己,既然相爱就应该选择完全相信,至少应该先来把我带回家,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而不是不问青红皂白转身就走。”
我总结:“事发后受到委屈的第一时间,我就应该向郝健打电话汇报。从刘宇飞车上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换位思考站在郝健的角度想,而不是只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当时更是应该主动上前拉着郝健解释,或者不管怎么也应该俩人先回家冷静冷静。晚上喝多了的时候,更不应该找刘宇飞过来一块儿喝酒。
郝健保证:“以后坚决杜绝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选择相信,再来询问我。要是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惩罚小贱贱饿一个月,我不给它进食。”
我保证:“以后坚决不会隐瞒任何情况,外出参加聚会什么的,尽量两个人一起才去,坚决不会背着他联系刘宇飞。”
这件事就在我们相互总结和保证之下,愉快的过去。郝健和我一样,也是过了就喜欢翻篇的人,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只是这样的好日子到了周末,也基本上结束了一半。因为周末,是约好和开发商签订购房合同交首付的日子。正式的购房合同一旦签订,也就意味着我们离每月按时还房贷不远了。
周六一早我妈就卷着从银行用营云县的房子抵押贷款的15万屁颠颠的来了丽都。我和郝健早早的起船去车站接上我妈,就打了个车直接去售房部。
把所有的钱如数交给开发商,收回属于我们俩的购房购房合同,摸了下空荡荡的包包,我才真正感觉到了有压力。我妈倒是兴奋,拉着郝健站在售房部的门口,指着那栋才起来两层的房子说:“这点儿真不错,以后交通什么都便利,我觉得这房子买的值。”
郝健说:“妈,以后房子装修好了,你没事儿的时候就上来。”
“好啊,等你们有了孩子,我就专门来伺候你们俩。”我妈脸都笑得快要烂了,“你说说,上哪儿找我这样的妈?还带着退休工资来给你们俩当佣人。哎呀,不过只要你们过得好,让我做什么也都是值得的。”
我妈就是这样,好话歹话都得她一个人说。听她这样说我就不乐意了,你好不好我们心里还不清楚吗?非得要说出来邀邀功,我们逢人便说这得多亏了我妈,要不我们俩这辈子也买不起房?我扭头小声的说:“谁让你拿着工资来给我们当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