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于施就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她总想把她的价值观强加给我,让我知道没钱出去寸步难行。可我就偏偏不吃这一套,包里有多少米我煮多少饭,要在几个朋友面前还在钱上撑面子,那可就真没劲儿了。
我甩开叶子和笑笑的手:“算了我有点困,先回去睡觉。冷哥,你送我下去吧?你们几个玩50。”
冷哥站起来左右为难,他们也都是知道我的脾气,要是做了决定十头牛都不可能拉得回来。我抿了下嘴说:“没事你们玩,明儿中午郝健要回来,我得早点起船给他做午饭。”
“真不玩儿了?”笑笑有些不舍的说:“那咱们都散了吧。”
反正已经闹得不开心了,我也不管他们散不散,打开包间的门冲出去,静等冷哥把他们安抚好来送我回城。毕竟这儿是郊县,就算我想走打车也根本打不到的。这场下午还说得兴致高涨的聚会,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刘宇飞的加入,还是因为笑笑和王小帅的争吵,又或者是于施的挑衅,总之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心里就有点发堵,也不管郝健的告诫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好久电话才被接起来,郝健压低声音几乎用气息在说话:“喂…干嘛碍不是说让你别半夜给我电话吗?”
郝健这态度让我非常不爽,特么你不知道你老婆刚在外面受嘲笑了嘛?现在回来就想和你掏掏心窝子,还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说话?我没好气的说:“干嘛半夜不能给你打电话?你旁边睡了谁啊?”
“我住的双人间埃”郝健特小声的说:“行了有什么事明天回来再说,我先关机睡觉了埃”
说完就把电话给我挂掉,再打果然是关机。我心里想:特么你还真相信我,出差半夜关机,你倒不怕我在外面干点儿什么?想着气不过,就把晚上见到刘宇飞还有打麻将的事情编成短信给他发了过去。足足发了10条信息,才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给发完。
第二天中午被郝健的电话吵醒:“老婆…你起了没?”
“睡着呢。”
“我看到你短信了。”
“我昨儿喝多了气不过,心里给憋屈的想找人说说话,可你居然还关机1
“我是跟同事住一个房间呢?要是我自己住,你什么时候打过来都没关系。”
尼玛说的都是屁话,那说结婚那次怎么大半夜陪我聊那么久呢?结婚以后出差有同事,结婚以前跟他一起住的是畜生?我没好气的说:“女人需要倾诉的知道吗?多少女人出轨,都是因为心情不好的时候每个人在身边说贴心话。你对我就那么放心?”
“知道你昨晚受委屈了,都怪老公不好…老公挣不到那么多钱给你玩50的麻将。”
其实我等的就是这话,听他说出来我心马上就软掉,“倒不是麻将玩儿多大的问题,是你出差我找不到人聊天你知道吗?你说以后你要每次出差都这样,那我想不过没人聊天的时候,就只好去找隔壁老王了。”
“嘿嘿…老婆我相信你不会的。”郝健说到一半转头和别人搭了句话,接着说:“你在家乖乖的,我们这就返程回来,大概2点就能到。别生气了知道吗?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赚钱,争取让你有天也能和他们玩50的麻将。”
“行吧,那回来再说。”
“木马——挂了啊?”
“你挂吧。”
“你先挂。”
酒醒了也就没那么轴,换位思考下郝健确实也不容易,出差条件艰苦不说,按照他的小心翼翼的性格,要是同事半夜被吵醒,他肯定心里会不舒服。想开了也就没事,既然醒了那就起船买菜吧,昨儿也逍遥了一晚上,郝健回家得好好犒劳下他。
郝健回来的时候故意在门外敲了下门,我明知是他站到门后问:“谁啊?”
他捏着鼻子说:“修龙水头的。”
我把门打开,看到他风尘仆仆的站到门前,心里一动扑倒他的怀里:“你是修什么水龙头的?”
郝健抵着我的身子往里推,扔下包反手把门关上,在我胸前狠狠的捏了两下:“你水龙头昨儿都堵一晚上了,我要再不回来修修,可就得生锈啦?”
我佯装较弱的在他肩膀上轻轻拍打:“一通粉拳我砸死你。”
郝健挪开一只放在胸前的手,伸到我两腿中间隔着裤子摸了下:“万一生锈不出水,你让我下半辈子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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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手从我身下拿了出来,“洗手吃饭去。”
郝健这才放开我,洗完手出来看到满满一桌菜,垂涎欲滴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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