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期每天晚上散完步之后的必修课,一定入睡前抱在一起上乐此不疲的十八摸,尝试各种遐想无限的姿势,好几次都把可怜的小贱贱磨出了水泡。
这种火热之情持续到3月初的一天,叶子打来电话说冷哥休假,他们下午的飞机一起回丽都。我想结婚以前冷哥每次回来,我都是跟着他混吃混喝。这好歹我也是先婚了,他好不容易休次假,我应该大摆宴席招待一番才是。
在电话里和叶子说好吃饭的事,也没再给郝健打电话。下了班见了面,我才说:“叶子和冷哥回来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请他们吃饭吧?”
郝健的兴致好像不高,“噢,好吧。”
我想好歹他也算是见过叶子的,而且和冷哥也算是初次见面,看他现在就摆出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我急脾气就上来了,“去哪儿吃你得安排啊?”
我真怀疑郝健是大姨爹发作,跟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一样一样的,闷在一旁不吭声。过了好久才说:“我又不知道你们平时喜欢吃什么,你安排就行了嘛。”
他这样子感觉像是老子昨天没让他爽似的,本来想冲他发火,但想叶子和冷哥马上就要到,等下憋得一肚子气,还会让他们觉得我新婚就这样,总是不好。把气活生生给吞了下去,“算了,回家做饭。”说完我就冲在前面独自往菜市场走。
郝健也没应声,跟在我身后一直默默到我去买完菜回到家,就自己打开电视看。好像因为等会要来的人是我朋友,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这让我尤其不爽,上前一把抓起他:“你去买点酒回来啊?”
“哦。”郝健也不问我买多少,默默的出门下楼。
很快买了3瓶啤酒回来,跟谁欠他钱似的把酒放在厨房的案板上,我盯着酒,“就三瓶?”
“啊,我又不喝。”
次奥…这出趟门就买三瓶?尼玛也太抠门儿了吧?在我家,不管是谁来家里做客,喝酒起步都会是一件,另外还得把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总之我妈的观念就是,客走旺门,有人来做客得好酒好菜招待,就算客人走了喝稀饭吃咸菜都没有关系。
看这三瓶酒就气不打一出来,拿起一瓶打开就开始喝,喝完把酒瓶一放,说:“算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哦。”郝健还是顺从。
我换了身衣服拎上包下楼,准备就在楼下找家火锅店。把地址给叶子发了过去,叶子很快回了消息说于施刚刚发了说说,好像心情不大好,要不要把她一块叫上。
上次估计是郝健还处于亢奋状态的时候见于施和她那野男人,也不像见了刘宇飞那样冷漠发神经。但通过我对他的了解,知道他属于一本正经类型,肯定是见不惯于施这种当小三的人。转头看了看他还是那副死样子,火一上来想你不是不喜欢嘛,我就故意拉过来晚上好好醉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