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涵嫣下意识的往慕梨若落座的方向看一眼,那清冷又带着一点英气的眉眼,是女子和男子都会觉得好看长相,她身为一个女心跳都有些波澜。
杜涵嫣回过头,“阿盈你眼光很好,我从前还在想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摄政王,你这一说我真觉得二人甚是相配。”
徐秋盈愣了一下,眼中闪着难以置信这句话是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
她本想着杜涵嫣喜欢摄政王,听到这番话会和她一起议论挖苦慕梨若,好让自己心里有些慰藉。
还是钟初雪懂她,总会附和着她说的话让她觉得气都顺了不少。
一对比下来,杜涵嫣就显得分外木讷不会说话。
徐秋盈脸色一时变得难看极了,“可是朝歌郡主除了有一张好皮相,高贵的身份就再无其他,也没听人说起她还有其他长处,怎么能和摄政王相配呢?”
“阿盈你小声一点,郡主的身份长处可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杜涵嫣面色局促不安告诫着好友。
至于她口中说道郡主身无长处,杜涵嫣是不赞同的,“阿盈郡主并非你口中那样身无长处,父亲曾在国子监教过郡主,郡主资质犹如白玉映沙,为人知书达理,谦虚谨慎,教书的太傅们都十分喜爱她,郡主绝不是平庸之辈。”
徐秋盈可不是来听别人夸慕梨若,她对她的初步影响已经先入为主,这会儿杜涵嫣就算为她解释。
徐秋盈明显还是不信:“要是郡主如你所说才艺超群,我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听过呢,真正的才女不该是钟初雪那样的吗。”
杜涵嫣嗤笑一声:“郡主身份已经足够高贵,自然不需要借这些名声来抬高自己外人很少知晓也很寻常,至于钟初雪她确实是才女名声在外,可是肚子里究竟有多少墨水恐怖只有她一人知道吧。”
徐秋盈神色复杂,看着杜涵嫣提起钟初雪那不屑一顾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涵嫣你为何要这样贬低钟初雪,她做的那些诗词确实是才惊艳绝,不是吗?”
“诗是好诗,只是这诗是不是她的就耐人寻味了。”杜涵嫣眼睛眨了眨别有所指。
当时钟初雪在诗词宴上凭借一纸《将进酒》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会(复)来。(这里故意写错待会儿做出解释。)
用词洒脱豪迈,荡气回肠,一时名声大噪引来众多文人墨客的追捧。
后面又陆续作出了《望春》《登高》等佳作,风光无限坐实了才女的名声。
她们一些爱好诗词的女子也会聚在一起鉴赏各种名段佳句,其中自然少不了钟初雪所作的那些诗词,诗确实是世间难得好诗,立意深远格局宏大。
只是一般诗人写诗都有一套自己特定的文风,而钟初雪的文风一会儿轻快飘逸,豪迈奔放,意境奇妙,一会儿忧国忧民,沉郁顿挫,炼字对仗。
两种结合起来矛盾又冲突,而且做出这种诗词的往往肯定见多识广,阅历丰富,钟初雪一个困在高墙深院中的女子,年纪不过十六左右仅凭一点书上的知识又怎么能想出这些诗句呢?那些诗句的用词明明可以再精炼一些......
怀疑的种子这时便埋下了。
众人倒也不是酸她,嫉妒她才女的名声,毕竟一个庶女有什么可嫉妒的,以后嫁人撑破天也是嫁给品级靠下的人做正妻。
后来众人的猜测也得到证实,百花宴钟初雪得罪郡主以后。
几个月后,钟初雪才女那层漂亮的外衣也被剥落。
她们不约而同朝京城的书肆中发现了,署名为李白,杜甫的诗集。
那些诗集中出现了钟初雪临场所做的诗句,不过添加一些诗词修改了一部分词语,用字更为精炼完善。
这时他们还有什么不知道,钟初雪盗用他人才华给自己脸上贴金,又坏又蠢,抄别人的诗句抄都抄不对,不是漏了句子,就是自己擅自改了其中的字。
知晓这事的人也只是一笑而过,因为从来没有把钟初雪放在眼里,所以此事也没有大肆渲染,知道的也就一部分。
徐秋盈被钟初雪哄人的花言巧语,哄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她还教她如何拿下摄政王,并且保证自己对摄政王没有兴趣,徐秋盈对她这个交心颇多深信不疑。
听完关于钟初雪才女名声的来龙去脉,徐秋盈沉默半晌内心五味杂陈,垂下眸子咬了咬唇,试探道:“不说钟初雪了,我记得你以前同我说过你喜欢摄政王,假如他真的娶了朝歌郡主你不会不舒服吗?”
杜涵嫣先是脸颊泛红带着点羞涩,即刻摇了摇头一双眼睛明亮又通透,“喜欢分很多种,我对摄政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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